“砰!”
“砰!”
“砰!”
山脈上空,齊宣腳踏飛劍,左手抓路易腦袋,右手攥成拳,一拳接一拳,狠狠地朝路易腦袋砸去,沒有絲毫收手和停留!
鮮血四濺橫飛,沾滿了他的拳頭,也染上了他的臉頰!
臉龐染血,更顯齊宣此刻麵目之猙獰凶狠!
饕餮不知何時已經出現,縮小了身子,趴在路易肩膀上一口咬住其脖頸,鮮血和其體內魔力不斷被齊宣吞噬。
僅僅片刻,路易體內魔力所剩無幾,這也是他完全沒能反抗齊宣的原因。
“砰!”
齊宣表情愈發猙獰,沾滿了鮮血的右拳依舊瘋狂朝路易砸去,砸得他腦袋都已經變形,深深凹陷。
“楊雨竹!”
他忽然大吼:“給他治療!”
“是、是!”
楊雨竹連忙從遠處甩過來一滴甘天雨露給路易,將他傷勢恢複了大半。
“砰砰砰!”
而後齊宣再次開始揮舞右拳,一拳接一拳地狠狠砸去,鮮血四濺!
“楊雨竹!”
“是!”
“砰砰砰!”
“楊雨竹!”
“是!”
“砰砰砰!”
“楊雨竹!”
“那、那個……沒啦……”
“砰!”
又是一拳狠狠砸下!
路易早已經麵目全非,腦袋變形,鼻骨碎裂,滿臉都是鮮血,像灘爛泥一樣被齊宣抓著脖子提在手裏。
“滴答,滴答。”
粘稠的鮮血不斷滴下,落在他腳下的純陽劍上邊,然後這滴邪祟的血族血液就被至剛至陽的純陽劍灼燒成灰。
齊宣一頭白發亂舞,麵無表情,腳踏飛劍,抓著路易懸浮半空,久久未動。
遠處。
許諾等人又重新找到了一個高於水麵的小山坡做落腳地。
“嘿。”
楊雨竹忽然碰了碰許諾胳膊,“知不知道齊大神為啥這麼生氣?”
“嗯?”
許諾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因為那個不知死活的騷包男,把濕掉的符籙扔他頭上嘛?”
“這隻是其一。”
楊雨竹似笑非笑,“以齊大神的脾氣,也不至於重要,最重要的啊,是……”
她湊近許諾耳朵,小聲道:“因為那個路易想親你的手呀,男人在對女人這方麵,可全都是小氣得很呐。”
許諾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然後耳根通紅。
“哎呀你說什麼呢!”
“哈哈!”
半空之中。
齊宣瞥了眼手中半死不活的路易,神情冷峻。
打他,是為了立威。
此次華夏陣營行走共七人,必須牢牢團結在一起。
然而有團隊,就必然有團隊的領導者。
路易作為太玄給華夏陣營的補償,天然就有著成為領導者的條件,再加上此人顯而易見的騷包性格,自然是要做領導者的。
可他齊宣怎能讓別人來指揮他?
不可能!
至少像路易這樣的玩意兒,沒那資格。
其實立威的方式本來也不至於如此極端,可問題在於這個路易實在欠揍。
而且他也想不通一點。
一個完完全全的血族,連人都不做了,憑什麼在華夏陣營?!
“砰!”
齊宣手一甩,將如同一灘爛泥般的路易扔到許諾等人所在的山坡,濺起的血液讓眾女連連避開。
而後他禦劍而去,也落到了山坡上。
“齊哥哥威武!”
李香菱振臂高呼,呼著呼著就想撲進齊宣懷裏,卻被他一手摁住腦袋製止。
“好了。”
齊宣沉聲道:“現在說回先前問題,想想用什麼辦法逼陳明禮就範,我們最好還是要得到官府的官方異人身份,否則根本無法光明正大地在戚繼光身旁保護他。”
“要不試試酷刑?”楊雨竹忽然說。
“試!”
李香菱舉雙手同意,“要鞭刑!狠狠地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