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暈倒，剩下覺得難受的人都不敢繼續多看。
但也有幾個堅持的，最後雙眼都流出鮮紅血液，看上去很恐怖。
對他們來說，那個字實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直視著太陽，極致的光亮過後便是極致的黑暗。
張啟明冷眼旁觀。
能量引導術有好幾種類型，呼吸法、心經以及某些武學，不過最為特殊的還是精神體引導術。
秦城人小時候的天賦檢測就與精神體有關，被漏掉的少之又少，整座秦城幾年都不會出現一個。
這個字在承受範圍內多看幾眼，會有一些好處，同時也能淘汰貪功冒進心性不達標的學生。
大廳中，張啟明控製著文字懸浮，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
十二號高牆的管理者孫豔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相貌中上，但身材卻十分有韻味，哪怕上了年紀追求者也有很多。
孫豔來到他身邊坐下，笑著開口：“看來這次還是沒人會成功。”
張啟明淡淡道：“正常。”
孫豔看向幾個被抬出去的學生冷笑：“一群蠢貨，個個覺得自己是天命之子，獨一無二，人最可笑的還是不能看清自己。”
張啟明掃了她一眼，感覺這話有點含沙射影。，話雖然難聽，不過也是事實。
“說不定還真能出來一個呢。”
“要是能出現，我請你去我家睡覺！”
孫豔冷笑一聲，自從她坐上這個位置，就從來沒聽說過秦城有人成功，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她至少和十個人說過同樣的內容，那些男人最後都失望而歸。
逗男人可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去家裏幹嘛？不用問也知道。
張啟明又打量了她一眼，有些心動，孫豔皮膚保持的很好，而且身材很有料，很多小年輕都把持不住。
不過也就想想，通過感悟“勢”蘇醒精神體難如登天，超強的領悟力以及強大的精神體缺一不可。
三百零二人，幾率實在太低了。
……
雲開有些好奇的觀察別人，那個字真有那麼大的威力？自己怎麼感受不到？
看周小晴就在附近，他坐了過去小聲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周小晴臉色有些蒼白：“我不行，我感覺再多看幾眼精神體都會被衝散。”
雲開疑惑，有這麼可怕嗎？
本來他還以為周小晴能通過精神體釋放秘術，應該和他一樣，沒表現出來是因為還有特殊目的。
想了想，他開始認真看那個字。
“殺”
屬於這個世界的文字懸浮著，似有血色紋路，初看沒什麼，但看得久了能發現上麵似乎承載著什麼東西。
這一刻，雲開心中沒有任何雜念，感覺精神體似乎都在雀躍。
文字並不關鍵，重要的是上麵承載的意誌！
很快，他看到“殺”字化作好幾股氣流，形成刀劍槍棍各樣武器向他攻擊，氣勢威猛，似乎能將人撕碎。
不過他的精神體絲毫不懼，張嘴吸了一大口氣，氣流就全被吞噬。
“這是，精神體的攻伐方式？”
雲開又是驚異又是驚喜，他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收獲，如果說先前的精神體赤手空拳，那麼現在就相當於有了刀劍槍棍四樣基礎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