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汪!”
就在這時,二哈突然叫了起來,與先前相比,明顯更焦躁了些。
它雙眼不時看向一個方向。
蘇鏡順著犬三的目光看去,是客廳的酒櫃,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
白的、紅的、藥泡的……粗略一數有好幾十瓶,就沒有重複的。
“一瓶怕不是得好幾千哦。”
蘇鏡感歎著,這該死的有錢生活啊,真是羨慕。
忽然他目光凝住了,發現琳琅滿目的酒中,好像混入一個奇怪的東西。
一個平平無奇的小瓦罐,表麵還沾染著泥土,就擺在酒櫃的最頂端。
“汪汪汪!”犬三又不安地叫了幾聲。
“怎麼這麼早就開始嚷嚷了。”廚房裏傳來張蘭英無奈的聲音:“詩晴呀,媽媽包裏有個嘴套,拿去給犬三套上。”
顧詩晴愣了:“可是……”
“就帶一會兒,沒事的,吃飯的時候就給它解下來。”張蘭英勸道:“等下鄰居又要上來投訴了。”
“好吧。”
顧詩晴癟癟嘴,即使不情願,但還是選擇聽話。
“犬三乖哦……”
“嗷嗚!”
哦,我可憐的狗子。
蘇鏡默默地看著被強行套上嘴套的二哈,心裏也替它感到幾分委屈。
聯係之前張蘭英在寵物店的話,蘇鏡心下一凜,也顧不得可憐狗子了。
他微微直起身,嚴肅地看著酒櫃頂上的瓦罐。
或許二哈這幾天的不對勁,就是因為那個瓦罐。
如此一想,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先入為主的觀感,蘇鏡心態就變了。
越看那個瓦罐,就越覺得古怪。
連帶著這燈火通明的客廳,都感覺有些陰森森的了。
這個城市的位置應該是偏南,天氣時好時壞,明明早上晴空萬裏,到了傍晚就是烏雲密布了。
看不見夕陽,外麵的天早就在不知不覺之間,漸漸黑了下去。
還刮起了風,晚點可能會有一場大雨。
“詩晴,去把衣服收了。”廚房內的張蘭英又吩咐了一句。
“好~”顧詩晴剛給犬三套好嘴套,朝顏千諾歉意地笑了笑,跑開了。
顏千諾有些無聊,隻好擼貓,卻是很細心地發現了蘇鏡的不對勁,不由好奇地問了一句:
“酥酥,你在看什麼呀?”
“喵!”
蘇鏡搖了搖尾巴,目光沒有偏離。
顏千諾順著蘇鏡的目光看去,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瓦罐,也有些納悶。
“嗯?那是什麼?好奇怪。”
是吧,顏千諾也覺得奇怪,那就不是他的疑神疑鬼了。
蘇鏡提高了警惕,在心中暗暗叫苦。
“不會吧,蹭個飯都能遇到詭?”
陽台晾著的衣服不多,顧詩晴很快就搞定了,回來的時候就被顏千諾逮住問了。
“詩晴,酒櫃那最上麵擺著的是什麼酒啊?”
小女孩看了一眼,不假思索道:“白酒呀,好像叫鴻運當頭,一個叔叔送的。”
“不是不是,是鴻運當頭旁邊那個瓦罐。”顏千諾好奇問道:“裏麵裝的是什麼酒呀?”
哪知,顧詩晴卻是愣住了:“瓦罐?什麼瓦罐?”
她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瞪大了眼睛,又多看了幾遍酒櫃進行確認。
“千千姐,哪來的什麼瓦罐呀?”
“啊?”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