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十分興奮:“早就跟你說了,咱們養的快多賺錢,你就是不同意,現在終於開竅了,這是好事!要不就不做,要做咱就要做最大最好的,我不給你弄幾兩的,咱們一條刀魚長十斤,他奶奶滴,欺負人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
“打住!”
顏良望著陷入瘋狂中,都有點變型的狗臉。
顏良這邊不爽,自然要搞點事情,原本他的打算就是咱的魚介於野生和養殖之間,比野生的味道差點,比別人養殖的味道好一點。
現在顧先雲這些家夥準備把自己摁死,從自己的身上摳錢,他決定不這麼幹了,要把自己魚肉的品質搞的比野生還野生,他就不信了,這麼好的刀魚老子還打不開市場!
和狗子一說,狗子立地顛狂,也不知道一隻狗哪裏弄來的這麼強烈的好勝心。是凡是能弄出動靜的,或者要人命的事情狗子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每條在一斤左右,太重了一次讓他們吃飽了,下次還點不點了,這吃東西就跟賣東西一樣,那東西就算是再好,市場上多了也就不值錢了,咱們不光得質量上去,數量還得下來……”顏良說道。
狗子聽了樂道:“還是你不要臉啊”。
“這怎麼說的”顏良有點洋洋自得。
和狗子說完這事,顏良給劉誠打電話。
劉誠這邊到也沒事,一聽電話響便接了。
“喂,跟你說個事情,過兩周我的刀魚準備放在你的餐館賣”。
和劉誠說話,顏良一點也不帶客套的,有什麼說什麼。
“早就讓你放在我這邊賣了,怎麼回事,人家不要了?”劉誠問道。
顏良坐到了沙發上,盤起了腿讓自己坐的更隨意一些,這才和劉誠解釋了起來。
劉誠道:“我就說了這些人不可信,還是咱們兄弟之間靠譜,你還非抱著口頭的約定不放,人家根本沒有當回事。現在正好,你以後的刀魚我都包了,還是像咱們菜品一樣,每周一結”。
顏良聽了撇了一下嘴:“你小子還每周一結,你那館子從開業到現在賺到了十萬塊沒有?怕是連電費都沒有賺夠吧?”
劉誠的館子開業了,開業的時候相當紅火,但是兩天紅火之後,就成放羊了,連著幾天一桌客人也沒有,到現在據關羽說,也就是他爸,他哥帶著一些朋友過來吃了兩次,別的客人那是一個沒有。
像是這樣的頂級館子,菜品好那是基礎,除了菜品好之外,附加值也得高,請客在這種館子的可不光是吃菜,吃的還是個麵兒,你這館子光菜品好,沒有名氣誰來吃?吃完了之後跟別人一說,富貴圈都不知道,白瞎了這頓飯。
就劉誠的館子,進去吃一頓,別說吃的人感覺不到那種麵上有光,就連請客的人也不好意思啊。
從開業到現在,劉誠的館子別說紅火了,開一天就賠一天的錢,人員工資這一個月下來就得扔進去小幾十萬,真是分分鍾都能看著錢從口袋裏飛出去。
“這種館子你得積累,放心吧,咱爺們熬的起,我也跟手下的人說了,到了年底,說好的分紅一分錢不少,老子就還不信了,我就開不好這個館子”劉誠那頭根本不以為意。
這事擱一般人身上那就是軸,不見南牆不回頭,但是劉誠背靠老子親哥,他是虧的起的,而且對他老子和親哥來講,虧個館子比給這小子玩的錢也多不了多少,大兒子能幹,小兒子又不添堵,家和萬事興。
這就是有錢人家的底氣了。
但顏良不了解,他覺得這小子這麼虧錢也不是個事兒,做朋友的沒有辦法那就算了,是凡有點辦法怎麼說也都得幫一把。
“這樣,菜錢什麼的你也先不著急給,等著賺錢了咱們慢慢算,這刀魚呢,咱們這麼算,要是賺到錢了,咱們按著比例分,賺不到錢呢就算了……”顏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劉誠一聽不樂意了:“這怎麼能行!咱們做生意一是一二是二”。
“行了,別給我扯那些,你要這麼說我的魚就不在你那邊賣了”顏良說道。
“嘿!人家跟朋友做生意,做的不好恨不得債都給朋友,做的好了就想著把朋友趕走,你到好是生怕我賺不上錢啊!”劉誠說道。
顏良道:“我又不缺錢,賺那麼多錢做什麼,我現在不是為了賣魚,就是為了爭口氣!”
“那行,我也不跟你客氣了,等過些天把魚運過來”劉誠說道。
哥倆又多扯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倪熙在旁邊豎著耳朵聽了好一會,見顏良掛了電話這才問道:“怎麼又想著賣魚了?”
“還能真都留著自己吃啊”顏良笑道。
“劉誠的生意真不好?”倪熙問道。
肚子一天天的鼓起來,倪熙的母性光輝也就一天勝過一天,現在大半的心思全在肚子裏的孩子上麵,不太管顏良這邊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她並不清楚劉誠的館子不賺錢,今天一聽才知道,劉誠的館子現在是虧掉褲子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