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將軍!”元玉虛弱地喚道。喬蓋回頭,一雙熬得通紅的雙眸,閃爍著驚喜的光彩,說:“太子殿下,您終於醒了。”元玉問道:“我睡了多久了?”喬蓋說:“您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元玉問:“喬將軍,元弟怎麼樣了?”喬蓋道:“英王受了點內傷。太醫看過了,正在調養,已無大礙了。”元玉在枕上點點頭,說:“這就好。”說著,目光四處尋覓,一邊問:“喬將軍,乳娘呢?乳娘怎麼不在我身邊?”喬蓋說:“噢,那夜暗黑神君來襲時,鍾嬤嬤也受了內傷,正在將養呢。殿下放心吧。”元玉傷感地說:“乳娘無恙,雪嬋走得也會安心了。”想到雪嬋,不覺內心絞痛,哀感莫名,眼眸潮濕了。喬蓋愧疚不安地說:“殿下,都是臣的罪過。”元玉深深地歎了口氣說:“不,喬將軍不必自責,當時的情形也容不得你選擇。如果真要責怪誰的話,就隻能怪我這皇太子的名分了。”喬蓋說:“太子不能這麼說,臣以為......”一語未盡,忽然一個小太監跑進來稟報說:“喬將軍,皇上召您覲見。”元玉道:“喬將軍,你去吧。”喬蓋道:“是,殿下。”說著,退出房間,招手喚來孫周將軍吩咐道:“孫將軍,皇上召見我,太子就交給你了。記住,太子殿下若有半點閃失,我就要你的命!”孫周唯命是從道:“將軍放心,末將定當舍命護駕。”
喬蓋跨上馬背,打馬揚鞭,奔下山莊。
看喬蓋離開房間,元玉不再掩飾自己的情緒,他用錦被蒙住自己的頭,眼裏流淚,心中碾轉呼喚:“雪嬋,雪嬋!我到哪裏才能尋到你的身影呢?”
這時,宮女蕊兒用托盤端了藥碗走床邊,道:“殿下,您該吃藥了。”元玉聞聲抬起頭,望著蕊兒,恍惚間似又看見雪嬋站在麵前,對著自己溫存地笑著,不覺脫口叫道:“雪嬋!”蕊兒哀戚地說:“殿下,雪嬋姐姐已經去了。”元玉回過神來,心中痛楚轉劇,坐起身道:“蕊兒,帶我去看看她。”說著,伸腳下床,卻不料一陣暈旋,讓他踉蹌欲倒,蕊兒慌忙扶住他,道:“太子殿下,您身子還沒複原呢。”元玉堅持道:“沒事的,帶我去!”
蕊兒無奈,隻得衝門外喚道:“孫將軍!”孫周應聲進門,問道:“殿下,有何吩咐?”元玉說:“我要去看雪嬋。你們別攔我。我一定要去的。”孫周說:“好吧!”說著和蕊兒一左一右攙扶著他出了門,穿過悠悠山莊的後門,沿著荒草野徑逶迤而去。
在淩霄山腳下的茂草高林中,很醒目地堆起一座新墳。元玉甩開蕊兒跟孫周的攙扶,急切踉蹌地撲到墓前,雙手觸摸到冰冷的墓碑,他才真切地意識到:雪嬋真的離開,永遠地離開了。斯人已去蓬山遠。欲尋芳蹤唯夢鄉。一念至此,眼淚潸然,淚眼朦朧間,似又看見雪嬋伏在自己的懷中,斷斷續續的耳語:“殿,殿下,記住,我!”不覺喃喃道:“雪嬋,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那些自私的話,讓你傷心。是我害死了你,雪嬋!”
“喬將軍!”元玉虛弱地喚道。喬蓋回頭,一雙熬得通紅的雙眸,閃爍著驚喜的光彩,說:“太子殿下,您終於醒了。”元玉問道:“我睡了多久了?”喬蓋說:“您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元玉問:“喬將軍,元弟怎麼樣了?”喬蓋道:“英王受了點內傷。太醫看過了,正在調養,已無大礙了。”元玉在枕上點點頭,說:“這就好。”說著,目光四處尋覓,一邊問:“喬將軍,乳娘呢?乳娘怎麼不在我身邊?”喬蓋說:“噢,那夜暗黑神君來襲時,鍾嬤嬤也受了內傷,正在將養呢。殿下放心吧。”元玉傷感地說:“乳娘無恙,雪嬋走得也會安心了。”想到雪嬋,不覺內心絞痛,哀感莫名,眼眸潮濕了。喬蓋愧疚不安地說:“殿下,都是臣的罪過。”元玉深深地歎了口氣說:“不,喬將軍不必自責,當時的情形也容不得你選擇。如果真要責怪誰的話,就隻能怪我這皇太子的名分了。”喬蓋說:“太子不能這麼說,臣以為......”一語未盡,忽然一個小太監跑進來稟報說:“喬將軍,皇上召您覲見。”元玉道:“喬將軍,你去吧。”喬蓋道:“是,殿下。”說著,退出房間,招手喚來孫周將軍吩咐道:“孫將軍,皇上召見我,太子就交給你了。記住,太子殿下若有半點閃失,我就要你的命!”孫周唯命是從道:“將軍放心,末將定當舍命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