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天昊忍不住問：“皇後，是你嗎？”
那人沒吱聲。
“皇後，真的是你？！”
李若馨回頭，默默地除下臉上的麵紗。
“那夜，在皇陵的人就是你對不對？”天昊心已明了，卻還是滿懷希翼問了一句，他希望若馨能說出一句否定的話來。
可若馨卻無聲地點點頭。
“真的，真的是你？”天昊不相信地問，同時有股寒氣，從脊背蜿蜒升起。一個小家碧玉出身的天朝皇後，居然會飛簷走壁，這意味著什麼呢？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天昊吃驚地問。
“我，”若馨欲言又止，杏眼盈盈，泫然欲泣。
“你為什麼要扮作雪嬋的模樣？淩霄山下巧遇，點選秀女入宮，一切都是你精心設計對不對？你好歹毒！”
“不是我！”淚珠落下來，若馨的的聲音裏有哽咽。“我有苦衷，我是身不由己。”她抬頭望著天昊說：“其實，我們的相遇雖是刻意安排，但我一看見你，就明白，你就是我今生要等待的人。可是天昊，我們是沒有未來的，今生是我對不起你，來生，來生我做牛做馬也要補償你。”
“不，我不要聽這些，我隻想知道你是什麼人？”天昊的大腦有些混亂，眼神裏滿含著痛惜：“能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嗎？”
“哈哈哈！”一陣怪笑忽然在耳邊響起，若馨的母親從天而降。天昊吃驚地望著她，脫口叫道：“婆婆！”
“嗯，小子，記性不錯，還記得我這個老太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聽說過‘羅漢堂’、‘坤幽門’嗎？”
“嗯，你是羅漢堂的人？
婆婆搖頭說：“小子，既然你已死到臨頭，不妨讓你做個明白之鬼。羅漢堂早在風陵渡時就全部捐軀了，我們是坤幽門的人。”
“坤幽門，你們是母後的人？”
“不，我們本就是北周的勢力。三十多年前，我家主公就已經在做滅亡天朝的準備了。我們是先遣隊，本來已經成功了。沒想到，蘇萬梅父女，野心勃勃，竟想貪天功為己有，結果反倒壞了主公的大事，讓元玉小兒，得以苟延殘喘。其實，中土真命天子已出，那就是我家主公。天朝氣數已盡，而你此刻就是殉國之時。”說著，一隻長劍已然出鞘，鋒利的劍鋒直逼天昊的咽喉。
“媽媽，你不能殺他！”若馨驚叫。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婆婆淩厲的眼神瞪視著若馨。
“媽媽，天朝滅亡在即，一個天昊根本就阻止不了什麼，您還是放過他吧！”
“不行！”婆婆冷然拒絕道，“他是天潢貴胄，一定得死！”
“媽媽若一定要他死，女兒情願陪他一起死！”說著，若馨抽出一把玲瓏袖劍，橫在頸項。
“丫頭，你不能死的！”婆婆道：“你的事還沒做完呢！”
“我不管，你不放過天昊，我就死在你麵前！”
“哼，好，”婆婆冷笑著，“既是你求情，我就暫且放過他。不過，別忘了，你該做的事。蠟丸呢？”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天昊忍不住問：“皇後，是你嗎？”
那人沒吱聲。
“皇後，真的是你？！”
李若馨回頭，默默地除下臉上的麵紗。
“那夜，在皇陵的人就是你對不對？”天昊心已明了，卻還是滿懷希翼問了一句，他希望若馨能說出一句否定的話來。
可若馨卻無聲地點點頭。
“真的，真的是你？”天昊不相信地問，同時有股寒氣，從脊背蜿蜒升起。一個小家碧玉出身的天朝皇後，居然會飛簷走壁，這意味著什麼呢？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天昊吃驚地問。
“我，”若馨欲言又止，杏眼盈盈，泫然欲泣。
“你為什麼要扮作雪嬋的模樣？淩霄山下巧遇，點選秀女入宮，一切都是你精心設計對不對？你好歹毒！”
“不是我！”淚珠落下來，若馨的的聲音裏有哽咽。“我有苦衷，我是身不由己。”她抬頭望著天昊說：“其實，我們的相遇雖是刻意安排，但我一看見你，就明白，你就是我今生要等待的人。可是天昊，我們是沒有未來的，今生是我對不起你，來生，來生我做牛做馬也要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