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淩才遠家的小區外,淩才遠已等在那裏。
劉浩見淩燕下車後,向淩才遠說了句再見,就又返回車上。
坐在後排的童靜芳,從上車時就閉眼靠的靠背上,一句話也沒說,就是淩燕下車,她似乎也沒有睜開眼睛。
劉浩向司機說了清風茶樓,就將頭靠在椅子上,也是不再說話,整個車裏一片沉寂。
好在清風茶樓離淩才遠所在的小區並不遠,的士停下後,劉浩轉頭朝著童靜芳道:“到了,下車吧,靜芳,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童靜芳歎了口氣,從車裏下來,老實地跟在劉浩後麵,進了清風茶樓。
“老板,來一個雅間。”雖然這時已是晚上九點,但因為清風茶樓規模很大,還是讓劉浩如願以償得到一個清靜的房間。
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雅間,劉浩示意童靜芳在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待服務員送上茶水關門離開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靜芳,我們都是從陽平縣出來讀書的,我算是你兄長,你給我說說,到底是咋回事?”劉浩直接問道。
今天晚上的情形透出很多古怪,淩燕跟著同學來酒吧玩,明顯是中了別人的圈套,至於在場的人在其中到底扮演什麼角色,他並不清楚。
不過,看到童靜芳竟然乖乖地跟在那個叫春哥的混混身邊,他自然是疑惑不已。
要知道,童靜芳還是大一學生,到寧州上大學還不到一年,按理說,她一個大學生,整天生活在校園裏,和社會上這些混混,應該不會有交接的。
怎麼兩人會弄到一起。
那個叫春哥的混混,明顯不是什麼好鳥。
聽到這話,童靜芳突然將頭伏在桌上,失聲痛哭起來。
劉浩見此也不說話,順手將紙巾遞了過去,然後掏出煙來,給自己點了一支。
現在的大學生,男生不抽煙不喝酒的真心不多。劉浩自然也不能免俗。
再說,前世的他,進了體製後因為工作原因,卻是經常抽煙,這煙癮更是越來越大。
雖然童靜芳失聲大哭,但還是感受到劉浩的動作,痛哭一番後,接過紙巾將眼淚擦幹,望著劉浩道:“浩哥,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沒有辦法了?”
今晚被劉浩看見自己和聶春走在一起,童靜芳知道自己的事恐怕是再也瞞不住了,再自欺欺人地撐著,那是不可能的了。
好在那次同學聚會後,童靜芳對劉浩有較多了解,知道他算是陽平縣來寧州上大學的學生中的領軍人物,說是他們這幫陽平人的大哥一點也不為過。
其實前不久童靜芳也存了想找劉浩幫自己處理麻煩的心理,可一想到聶春的凶狠無情,她怕把劉浩牽連進來不說,自己的事還會讓陽平縣的其他同學知道。
左思右想之後,最終打消了找浩哥的念頭。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劉浩兩眼注視著童靜芳。
看著劉浩真誠的眼眼,童靜芳用手抹了一下眼淚,把近段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如實向劉浩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