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不顧形象地衝了進來,道:“夜哥!你真是太牛了!你是怎麼清河郡會下雨的?”
那天在酒館見麵,徐夜就說過清河郡三天後有雨的言論,當時沒人在意。
沒想到三天後清河郡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大暴雨。
直覺告訴周全,這不是巧合。
誰能蒙中準確的時間和事件?
徐夜擺手笑道:“我瞎猜的。”
“裝,繼續裝。”周全一臉賤笑。
聽到這番對話,寧素反倒是心中咯噔了下……先是劍,後是預知大雨。
未免太過巧合。
寧素當即大著膽子道:“徐公子,您的這把劍,能否借我一觀?”
她的態度和語氣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當她提到劍之時,胡清立馬轉頭看向徐夜的腰間,隻看了一眼,便恍然大悟,整個人怔在原地。
徐夜沒所謂,將月華劍往側邊桌上一放,說道:“破劍一把,你看它作甚?”
破?
寧素忐忑不安地拿起月華劍,拔出劍鞘,噌——
劍刃,花紋,以及形狀,都和趙守敬展現的一模一樣。
隻是,一點也看不出是大道兵。
“……”
周全疑惑不解,指了指月華劍,說道:“這劍不錯。”
徐夜笑道:“你懂劍?”
“不懂。”周全搖頭。
胡清向後趔趄退了一下,眼中有些不敢相信。
寧素將月華劍放了回去,問道:“徐公子是這把劍的主人?”
徐夜本想說出師父的名諱,但轉念一想師父那苟窩中人的脾氣,便道:“此劍乃朋友所贈。”
這就對上了。
這把劍不是大道兵,極有可能是仿製出來的劍,而且原版的那把劍,應該還在前輩手中。
寧素見徐夜若無其事地吃著點心,回想起城牆上的一幕,心想:高人為人孤僻,反而不好相處,這人倒是個不錯的突破口。
而且,還不能確定徐公子和前輩真的認識。
寧素不露聲色,表情漸現微笑,說道:“徐公子,對不住了,胡清的事,我們巡天監不應該管。”
徐夜怔了一下,看了一眼桌上的月華劍,亦是笑道:“小事,小事。”
胡清緩過神來,也明白了寧素的想法,不敢大意,擠出微笑道:“徐公子,久仰久仰……”
“?“
剛才還一副大陰陽師的模樣,這會兒怎麼就久仰了?
徐夜又看了一眼月華劍,笑道:“胡公子,你又有什麼指教?”
胡清幹巴巴地笑了下,說道:“剛才徐公子說,鋪子的事情不談了,我覺得有些道理,這件事,還需從長計議。”
徐夜:?
徐夜對胡清和寧素的印象不太好,在施展古圖的力量之時,也嗬斥了二人。沒想到胡清知難而不退,還要來徐府驗收鋪子。徐夜本打算三天後在教訓教訓胡氏,沒想到胡清先一步蔫了。
“你知道就好。”徐夜點頭道。
胡清這時,從袖中摸了摸,往地上一揮,一個長約一尺,寬半尺的箱子出現在眼前。
周全和徐夜看得微微驚訝,這個胡清的身上居然有儲物類的寶物,難怪那樣胡家能和寧家搭上關係。
胡清說道:“這是見麵禮,還望徐公子笑納。”
本來是驗收鋪子的錢,現如今隻能這麼著了。
徐夜大感意外,說道:“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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