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一下子明白,原來張又波問的是路可可,就微微一笑,說:“哦,她呀,去年進來的,在民生新聞。怎麼,想提拔她?”白蘇蘇故意帶著調侃的語氣說。本來她想說,“怎麼,你看上她了?”但是怕被張又波聽出自己的妒意,讓他覺得自己小器,話到嘴邊又換了說法。
“無端地我提拔她幹什麼?”張又波笑道,“不過順口問問,覺得她好像你年輕的時候。”
白蘇蘇的臉色一沉,卻還是笑著,說:“怎麼,嫌我老了?”
張又波意識到白蘇蘇吃醋了,便用手捏了捏白蘇蘇的臉說:“小心眼!你呀,即使老了,也一定是迷死人的老妖精!”
白蘇蘇嘟著嘴,說:“那還是嫌我老了!”
張又波哈哈笑著,攬過白蘇蘇的身體,說:“不嫌,不嫌,我愛還來不及呢!過來,寶貝,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別說這些敗氣氛的事,今晚我要你,會要很多次,你當心點。”說著便去吻她的脖子。
白蘇蘇便不再糾纏關於路可可的話題。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有些事不能太過計較,該轉彎還得及時轉彎,於是露出一個極嫵媚的笑,像條蛇一樣滑進張又波的懷中,嬌笑著說:“來嘛,誰怕誰?”兩人說笑著滾到一起。
路可可不知道自己成為台長和他情人口裏的話題,第二天見了白蘇蘇仍然熱情地打著招呼。經過昨天交談,路可可忽然發現這個眾人嘴裏很不堪的女人還是挺關心人的,雖然自己並沒有立刻采納她的建議,但她還是對她懷有好感了。在等電梯的時候,路可可便甜甜地衝白蘇蘇叫了一聲白姐。
白蘇蘇卻冷著臉,仿佛沒有聽見路可可的喊聲。路可可有點尷尬,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冷淡,暗暗懊悔自己的莽撞。原來聽別人說過,這個白蘇蘇性格古怪,一般人不愛主動搭理,都是別人主動巴結她。昨天也不知道怎麼心血來潮突然跟路可可聊了兩句,愚鈍的路可可就以為那些議論是別人鄙薄她的。眼下,白蘇蘇的反應讓路可可終於確信,大家的議論不是平白無故的。她突然想起好朋友露露常說的一句話,同事之間不要走得太近,心想,看來,露露的職場經驗比自己老到多了。
路可可哪裏知道,白蘇蘇因為張又波的一句問話,已經將她列為隱性的競爭對手,早對她下了提防之心了。
兩個人一時之間都有點尷尬。路可可見電梯久等不來,偏偏此刻又無其他同事,更加不自在起來。眼見電梯遲遲不從18層落下來,她終於咬咬牙,決定步行登樓梯,權當鍛煉身體了。這樣想著,便轉身準備去爬樓梯。
也是合該有事。路可可剛一轉身,還沒邁開步子,便一頭撞進一個人的懷裏。
路可可隻覺得眼冒金星,惱火得不得了。她想看看到到底是誰擋住自己。抬頭一看,卻一下子愣了,原來她撞到的竟然是台長大人!
白蘇蘇一下子明白,原來張又波問的是路可可,就微微一笑,說:“哦,她呀,去年進來的,在民生新聞。怎麼,想提拔她?”白蘇蘇故意帶著調侃的語氣說。本來她想說,“怎麼,你看上她了?”但是怕被張又波聽出自己的妒意,讓他覺得自己小器,話到嘴邊又換了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