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2)

“嗯。”周雲賀沉吟著,然後從公文包裏找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飛快地在紙上寫了一串文字。張作家斜眼瞟了一下,似乎是什麼電子信箱。周雲賀寫好,然後遞給張作家,說,“回去後將你的小說或者散文發到這裏,我拜讀一下,看看有無可能在我們雜誌或者其他登一下。”

張作家心裏狂跳。能夠讓自己的作品登上以上周雲賀主編的《長城文學》,就相當於走進最高文學殿堂,在她那個小城市寫作圈裏,最看重這個雜誌。不管你在其他報刊發表過多少文字,如果沒有在《長城文學》刊過一篇哪怕百字文,那麼,就代表你的文字沒有多大價值。換言之,即使你從來沒有在其他雜誌發過稿,卻在《長城文學》有文字見刊,一定是小城市寫作圈裏的佼佼者,可以狠狠地吹一吹牛,而聽者一定會以仰視的目光致以尊敬。

張作家需要這樣的光環。在寫作這條道上,她走了不少於20年,從一個天真少女到一個不惑女人,她一直懷了一個不懈的夢想,就是成為名副其實的作家。雖然自己有了市作協、省作協發的證書,但是她知道這些證書是怎麼混來的,這是因為她那個有錢的老公,出資幫她出了一本書,又幫她辦了一本隻有內刊號的文學雜誌,才使她本地本省寫作圈裏有了一點活動的資本,但是,她知道,要讓人家真正佩服自己,還是要有硬作品。這次筆會,竟然見到著名的大作家周雲賀,這是她想不到的。這幾天,她的所有心思就一個,套住這個男人,達到自己的目的。

當初能夠套住老公的心,就是因為自己主動。當然,那時候自己還是花季少女,與老公那個麵黃的前妻相比,自己占了太多的優勢。可是,眼前的周雲賀,卻已名滿天下,自己雖風韻猶存,卻無絕對資本可以打贏這場賭注。她深信,隻要男人試過一回,就絕不會忘記自己的床上功夫。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該死的周雲賀似乎抹嘴就忘了美味,還一本正經地和自己談起交易!張作家恨得牙癢癢的,原以為可以放條長線的,不過也好,看來預期還是不錯。她也再懶得用什麼情牽記了去套住這個冷心人,見好就收,抓住眼前的利益吧。於是馬上在臉上堆起一個自以為嫵媚的笑,說:“好的,一定請周先生不吝賜教。”

“好,我一定盡力。”周雲賀用承諾的語氣說道。他不想再跟這個女人繼續糾纏,便直截了當地說,“如果還有其他什麼要求,請提出來,我一定盡我所能。”

張作家嬌嗔地一笑,然後走過來,望著周雲賀的眼說:“我要你……”

周雲賀緊張地看她接下來如何說,也思謀著應答的話語。沒想到,張作家話鋒一轉,變作含情脈脈地說:“一定要記得我!”

天!周雲賀眼前差點一黑。記住她!隻怕自己會夜夜惡夢了!自己那個老婆雖然形同傻瓜,但模樣總比這個女人強,她有什麼資本讓自己記住她?就因為有過這荒唐的一夜?周雲賀感受到被人脅迫,心底不禁憤怒起來,但又不想將事情弄得太複雜,便含糊地應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然後他往門邊走去,對張作家說,“天快亮了,你,還是快回自己房間吧。”

“嗯。”周雲賀沉吟著,然後從公文包裏找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飛快地在紙上寫了一串文字。張作家斜眼瞟了一下,似乎是什麼電子信箱。周雲賀寫好,然後遞給張作家,說,“回去後將你的小說或者散文發到這裏,我拜讀一下,看看有無可能在我們雜誌或者其他登一下。”

張作家心裏狂跳。能夠讓自己的作品登上以上周雲賀主編的《長城文學》,就相當於走進最高文學殿堂,在她那個小城市寫作圈裏,最看重這個雜誌。不管你在其他報刊發表過多少文字,如果沒有在《長城文學》刊過一篇哪怕百字文,那麼,就代表你的文字沒有多大價值。換言之,即使你從來沒有在其他雜誌發過稿,卻在《長城文學》有文字見刊,一定是小城市寫作圈裏的佼佼者,可以狠狠地吹一吹牛,而聽者一定會以仰視的目光致以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