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昌興。”鬼月猛然抬高聲音,但她清楚現在不能衝動,瞬間有了決斷,當即假裝示弱:“你身上的毒還有徹底解除吧,你難道不想要解藥了?”
傅昌興一聽到這話,更加憤怒,但已經上了兩次當,他不會再上當,大不了等事後了,再讓這女人給自己解藥:“想拖延時間?晚了!”
說完,傅昌興拍了兩下手,門外走來好幾個凶神惡煞的大塊頭男。
“這幾個男人可是我好心找給你的,省的一會發作了,求得想要男人找不到。”
鬼月忽然冷笑了一聲,嘲諷的看著傅昌興:“找別的男人?怎麼,難不成你不行,不是男人,那玩意廢了,所以才召別人?”
是個男人都不能說不行,更何況傅昌興還真的不行,但這一切都擺這個賤女人所賜。
那天那個解藥,剛開始有用,但後麵就沒用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找別的男人,肯定自己上了。
傅昌興臉一陣青一陣白,怒氣衝衝的對其中一人道:“將攝影機打開放好。”
幾個男人聞言,立刻將攝像機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然後打開,保證可以每個地方都拍攝到。
床上的鬼月,額頭上逐漸滲出細汗,綁住手的繩子還沒解開,那藥效卻發作了。
她覺得身體越來越熱,想將身上的衣服脫掉。
鬼月雙目迷茫,下意識的伸手想將身上的衣服解開,但剛一動,就發現自己雙手沒法動。
好熱。
鬼月熱的幾乎失去理智,根本思考不了自己為何雙手被綁的沒法動,她下意識的在生下的床上扭動身體。
一開始,冰涼的床單還能讓她熟悉些,可很快,那點涼意就被暖熱。
“難受。”鬼月小聲呢喃,漂亮的眸子朝房間裏的其他人看去。
傅昌興臉上看到這賤女人被熏香控製,無比激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鬼月所有的動作。
“快,把這些拍下來。”傅昌興激動地聲音都在發顫。
鬼月聽到這聲音,猛然清醒起來,她用力的咬了下舌頭,刺疼立刻讓她清醒過來,察覺到剛才差點失去意識做出的那些舉止,鬼月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怎麼,很著急要男人?再等等,馬上就讓他們滿足你。”傅昌興雖然現在就想讓房間裏的幾個人上去,但還是難耐住。
他得等鬼月受不了求她。
鬼月當然知道傅昌興在打什麼主意,她冷笑了一聲,閉上眼睛沒搭理,雙手飛快的解身後的繩子。
太緊了,這繩子根本沒辦法解開。
鬼月用力的咬著下唇,不斷地讓疼痛刺激自己,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股難耐的熱議讓她再次失去意識。
下唇被咬出血,鬼月稍微恢複了些意識,可下一秒又一次被身上的熱意掌控。
鬼月心中無比絕望。
到底該怎麼辦?絕對不能讓傅昌興得逞!
同一時間。
正在開會的傅淩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傅淩霄眉頭一皺,麵色冰冷的看了一圈辦公室的高層:“誰的電話,不知道開會期間,手機要靜音嗎?”
在場所有的高層冷汗津津,飛快的拿出手機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