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客氣了,你身手這麼靈活,日後必成大事!”
寸頭又恢複了彬彬有禮的那一麵,好像林濤壓根兒不是他揍的似的。
“那借你吉言了!”
林濤暗地裏咬牙切齒,日後怎樣,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圍觀群眾看過鬧劇,一哄而散。
林濤輸了對決,說不垂頭喪氣是假的,有點蔫巴巴地準備回酒吧。
陳蕊此時卻從樓上下來了,從人群的包圍圈中走到了兩人旁邊。
她的眼中有一絲寒意,看了寸頭一眼:“這位大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欺負我們這兒沒人?”
“陳大老板消消氣,您誤會了,我是久聞這位小哥的大名,特地來這裏討教一番,這在切磋之前我就已經特別解釋過了。”
寸頭看到陳蕊的一臉寒意實在是寒毛直豎,不寒而栗了。明明打贏了卻怯怯懦懦頗顯猥瑣。
林濤也是十分臉紅了,果然還是教老板看到了他這一副不中用的樣子,老板不會開除他吧,林濤心裏真是十分的不爽和忐忑了。
林濤盡量利落地抹掉嘴角的血跡,碰到淤青也忍住不吭一聲,垂著頭。
“老板,您來了,對不起,是我不中用。”
陳蕊拍了拍他的背,又使了個眼色,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轉而又一臉冷漠地對寸頭說:“那你來的不是時候了,我這個小兄弟最近身子不舒服,前幾天跟我請過假了,是我不批準,帶病上班。當然沒精神來跟你搞這些有的沒的。我覺得作為這家酒吧的老板,切磋也好找茬也罷,至少,先通報過我,再帶人。”
寸頭顯得十分下不來台,皺著眉頭同樣不爽地看著陳蕊,故意拉長聲音放下一句。
“我以為,我做的這些事,就算不告訴陳大老板你,陳老板神通廣大,一定也是知道吧。”
說完揚長而去,幾個手下補上一句:“打傷了你的人,對不住,告辭!”用詞客氣,語氣卻是帶著不忿和怨氣,也跟著離去了。
陳蕊親自扶著林濤回了酒吧,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讓林濤坐到椅子上。自己轉身去櫃子那裏倒騰盒子和瓶瓶罐罐找東西。
“完了,這必是要約談辭退我了。哎,我的高薪工資啊。這下欠饅頭的錢可是徹底還不上了,哼,破饅頭,早不壞晚不壞,非這時候壞,不還也活該。”
林濤垂頭喪氣,又有點報複性地這樣想著。
“你說什麼?!不還錢了?”饅頭嚇的立即發聲。
“怎麼,我現在是失業人員了,窮光蛋一個,賤命一條,要了你拿去。”
林濤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反而理直氣壯。
“你失業不失業的關我什麼事,錢該還還是要還的啊!我可不是國家社會保障機構!還負責你的失業。”
“我失業可是你導致的!我不管你索要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
饅頭還沒來得及回應,那邊陳蕊有了動靜。
“來吧。”老板喊他,手上端著急救箱和一個小瓶子,對他微笑,歪歪頭叫他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
“小兄弟客氣了,你身手這麼靈活,日後必成大事!”
寸頭又恢複了彬彬有禮的那一麵,好像林濤壓根兒不是他揍的似的。
“那借你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