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補課給她錢了嗎？”
林濤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你這種奸商真是滿腦子都是錢，掉進錢眼裏了。王老師倒是沒說這個，下回我問問她。”
饅頭冷哼：“現在倒是叫起老師來了，當初偷看人家還津津有味的。”
“哎，都陳年舊事了，你怎麼能翻舊賬呢？婆婆媽媽的。”
“你的感情呢，我不幹涉，但我大發慈悲提醒你一句，別老對著個女孩就放電，就說騷話。”
林濤覺得很委屈：“我說什麼了就騷？”
“甜言蜜語啊，如果你不是真心的，那還不如不說呢。對著你不當回事兒的說，是傷人家的心，對著你當回事兒的人說，也一點都不特別了。”
“你說的有道理，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說話就這風格，想改也改不了。”
“哼，狗改不了吃屎！”
林濤正要反駁，王冰潔從後門進來了，餘光瞥到陰影的林濤忙裝作低頭寫卷子的樣子，王冰潔路過的時候還敲了敲石小龍把他弄醒，石小龍就跟被搶了雞腿似的，醒過來的臉上除了睡意就是傷心。
看王冰潔往前走了，林濤胳膊肘戳了戳石小龍，低聲道：“是不是夢見雞腿了？”
石小龍沮喪地點點頭，像是丟了五百萬。
王冰潔走上講台，說了幾句關於注意身體的話，又鼓勵了大家期末考試加油，林濤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這時候倒是真的看起卷子上的數學題來。
其實林濤還是挺盼著期末考試的，第一是因為考完就是暑假了，就解放了。第二是因為自打上次考了個第一，學渣林濤又重新拾回了從前的自信，而最近更是用功學習了，想要證明自己，於是對期末考試有著非同一般的期待。
一旦有了勁頭做事，時間就變得特別快。轉眼就期末考試了。這種大考學校都按名次來排考場，上次林濤是第一，於是這次前所未有地在學霸專屬考場考試，後麵就坐著何小倩。
得虧林濤這次準備靠自己，即使想像上次一樣用透視眼，也有心無力了，想想，要想看到何小倩的卷子，首先得穿過自己的胸膛，然後看到的還是倒字……
第一門是語文，林濤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就覺得心累，但好歹在王冰潔那補了兩回課，有了一些應對經驗，能答的答了，古文看不懂的連蒙帶猜。
閱讀理解考了個關於跑步的時候人在想什麼，林濤想起自己在森林裏被老虎追還心有餘悸，閱讀題都答得戰戰兢兢。
最後作文照著議論文格式，開頭結尾加中間三段，林濤還特意把字寫得慢些公整些，力圖給老師最好的印象。
答完了林濤抬頭看鍾，還有十分鍾收卷。把自己的卷子翻來覆去看了兩遍，答得很多，林濤莫名自信也瞅著覺得答案都對，於是心滿意足的趴了下來，盯著筆頭發呆。
考完這一場，何小倩在後麵戳他背。林濤忙轉過身子，抓著椅背，笑嘻嘻地看著何小倩。
“說起來，你補課給她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