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原來也是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有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一個漂亮的老婆,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
可天有不測風雲,那年他的公司出現了狀況。
他的合夥人欺騙了他,一夜之間他一無所有。
還欠了一屁股的債,房子,車,全沒了。
誰也不知道當時的他有多麼絕望。
本以為事情也就這樣了,可禍不單行啊。
他的老婆當時正在外地出差,聽說此事後怕他想不開,連夜往回趕,結果出了車禍,高度截肢。
看著近乎癱瘓的老婆,嗷嗷待哺的孩子,一貧如洗的家。
老板產生了輕生的念頭,那年治安沒有那麼好。
大街上四處可見買老鼠藥的,藥店也沒有現在那麼嚴格,
老板先去買了一包老鼠藥,又去買了一些砒霜。本想一死了之,卻不想,小偷又光顧了老板。
老鼠藥連同老板僅有的十幾元錢也偷走了。
破舊的出租屋裏,老婆和孩子正躺在床上等著他回去。
老板一摸兜。這次真的是一貧如洗了,僅剩的錢也被賊光顧走了。
那十幾元還是跟親戚借的啊,老板的手微微的發著抖。
這次出去,老板是打著買菜的借口出去的,
看著雙手空空,身無分文的自己。
老板想點一根煙,下意識摸了摸兜。
一聲苦笑,或者說是絕望的哀嚎。
飯都吃不起了,哪裏抽的起煙?
破舊的廚房,老板微微顫顫的拿起了案板上的菜刀。
餘光瞥向臥室,老婆服用了安眠鎮痛的藥,現在還沒有醒。
兒子也熟睡著。
自己總不能用刀殺了他們吧?
老板的內心一直在掙紮著。
猶豫著,
兒子醒了,也許是要上廁所,
老板心虛,立即就要藏起菜刀來。
慌亂中,老板的手被菜刀劃破了。
“爸,你回來了啊。”
兒子發現了廚房的老板,
“老爸正在給你做好吃的。你就等著吧。”
老板強顏歡笑,始終沒有告訴幼小的孩子真相,
“就算是告訴他,他也不知道吧,畢竟他才五歲多。”
兒子不懂嗎?
他不知道什麼是破產,什麼是一貧如洗。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很累,很疲憊,他的頭發都白了。
老師說,頭發發白不是老了,就是發愁。
很明顯父親是發愁啊。
還有母親,雖然父親對他說會好的。
可他明白母親是不會好了。
懵懂的兒子知道父母的辛苦,自己能做的隻有裝作不知道罷了。
上完廁所,兒子就繼續睡了。
看著兒子繼續睡了。
老板鬆了口氣,伸出手來,
血順著手往下流,
疼,這是老板唯一的感受。
一想想一會兒子也會這麼痛,
老板不由的一陣心酸。
一個不小心,刀落在地上。
“咣當。”
“誰?”
老婆驚醒,一臉的警惕。
自從她被高度截肢後,神經就不正常了,
要不是知道老公已經一貧如洗,此時的她也許會更加的瘋狂。
“我。”
老板在廚房應了一聲。
臥室傳來一聲喘氣的聲音。老婆鬆了口氣。
“回來了。”
老板原來也是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有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一個漂亮的老婆,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
可天有不測風雲,那年他的公司出現了狀況。
他的合夥人欺騙了他,一夜之間他一無所有。
還欠了一屁股的債,房子,車,全沒了。
誰也不知道當時的他有多麼絕望。
本以為事情也就這樣了,可禍不單行啊。
他的老婆當時正在外地出差,聽說此事後怕他想不開,連夜往回趕,結果出了車禍,高度截肢。
看著近乎癱瘓的老婆,嗷嗷待哺的孩子,一貧如洗的家。
老板產生了輕生的念頭,那年治安沒有那麼好。
大街上四處可見買老鼠藥的,藥店也沒有現在那麼嚴格,
老板先去買了一包老鼠藥,又去買了一些砒霜。本想一死了之,卻不想,小偷又光顧了老板。
老鼠藥連同老板僅有的十幾元錢也偷走了。
破舊的出租屋裏,老婆和孩子正躺在床上等著他回去。
老板一摸兜。這次真的是一貧如洗了,僅剩的錢也被賊光顧走了。
那十幾元還是跟親戚借的啊,老板的手微微的發著抖。
這次出去,老板是打著買菜的借口出去的,
看著雙手空空,身無分文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