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謙信聞知武田信玄來犯,不由大怒,當即令長尾政景為先鋒,自己親率一萬大軍迎敵,不日來到善光寺前,按下營砦。有細作來報:“武田信玄已攻占山田、福島城,主力正在旭山城駐紮。”柿崎景家怒道:“我願去打頭陣,拿下信玄首級。”謙信道:“信玄以逸待勞,等我會他,我偏不上他的當。景家,你領本部兵馬,去取高阪城。”又喚安田長秀:“你領本部兵馬,去取阪木城。”又喚小河長資:“你領本部兵馬,去取岩鼻城。信玄若是不來,各自攻城,若是來救,自由本尊前去會他。”眾將領命,各自領兵出戰。
且說武田軍聞得謙信三路大軍攻城,不由大驚,遂向信玄請命出戰。信玄卻道:“此乃謙信圍魏救趙之計,專誘我等前去。本尊怎會自投羅網。”原胤虎道:“難道要坐視三城失陷不成。”信玄笑道:“謙信弱點,在於越後道路崎嶇,糧草調度困難,隻需一支精銳,截了他的糧道,越後軍定然不戰自亂,何須我等出兵。”眾人讚道:“主公妙算,我等心悅誠服。”信玄當即令原胤虎奇襲攻占越後的糸魚川,絕了糧道。信謙聞言,果然領軍趕來,信玄亦領兵來會,雙方相逢於長野若規的上野原,信玄素來以素來以戰法穩健著稱,此時更是極力避免打硬仗,任由謙信如何叫陣,終日堅守不出。越後眾將心中不由焦急,卻見謙信不慌不忙,言道:“武田以為斷了我的糧道,便使我軍不戰自潰敗。殊不知我另有安排。各位好生休息,來日便見分曉。”
信玄忽見越後軍沒了動靜,心中好生奇怪,這日忽有軍漢來報:“越後軍近日占了葛山城,糧草正源源不斷從信濃調來。”信玄大驚:“不想我一番心血,終是白費。”又有來報,越後軍前來踹營。信玄長歎一聲:“此時死守此處,再無意義,我等退兵罷了。”便領軍進駐柏缽城、東條城和大岡城,謙信亦退回越後。不久,關東管領上杉憲政被北條氏康驅逐,度逃到越後,將關東管領職、係圖、重寶等一起轉讓給了謙信。朝廷和將軍正式認許了這一繼承。時值正親町天皇新立,賜予謙信天杯和禦劍。 武田信玄亦得道朝廷認可,統轄信濃之地。
再說今川義元此時也將遠江、三河平定,一時勢力如日中天,人稱“東海道第一弓取”。義元見信玄、謙信皆受朝廷頒賞,也想前往京都,討個封號,好名正言順治理遠江、三河。隻是若到京都,需從尾張國借道,太原雪齋語道:“織田信長執掌尾張,若是不願放行,如何是好。”義元笑道:“如此正好,順道將織田氏一並滅了就是。”當下點起兩萬五千人馬,前往京都覲見幕府將軍。又遣人致書信長,語曰:“孤奉辭伐罪,旌麾西指,遠江、三河皆服。今治軍四萬眾,方與將軍會獵尾張。”信長以示臣下,莫不響震失色。家臣明智光秀言道:“今川義元如狼似虎,今日拒之,事更不順。我軍滿不過五千,又需分兵兩千,北拒美濃國。寥寥三千之眾,怎能相抗。愚謂大計不如迎之。”柴田勝家言道:“此言差矣,我等若是示弱,從此便仰人鼻息,受人驅使。此非大丈夫所為。”光秀道:“三千人如何抵得過四萬大軍?”佐久間信盛道:“主公早料得會有今日,早在丹下、小村、丸根山修建堡壘,防禦今川氏,如今尚未接仗,豈可言敗?”光秀又道:“若是拒城死守,正好被今川義元各個擊破。”信長見眾人爭吵不休,避席更衣,見藤吉郎於一旁侍奉,問道:“此事你有何見解?”藤吉郎道:“我等皆可迎今川,如將軍不可也。何以言之?我等相迎,猶不失富貴。將軍迎之,欲安所歸乎?”信長道:“敵眾我寡,如何抗之?”藤吉郎道:“義元誌不在尾張,而在京都,我等虛與委蛇,見機奇襲,可破義元。”信長讚道:“卿言甚合我意。”遂回廳堂,言道:“我意已決,當拒義元。”
卻說義元見信長未知可否,也不理會,派井伊直盛為先鋒,鬆平元康為副先鋒,先行西進,接連攻取遝掛城、丸根城、 鷲津城。義元自己統領本陣,浩浩蕩蕩殺將過來。1560年5月19日正午時分,行至桶狹間山,忽有細作來報:“前方隱約看見織田大軍。”義元冷笑道:“小兒不知好歹,竟敢以卵擊石。”當即下令擺開陣勢,須臾間,敵人殺至,卻僅有三百餘人,今川軍一陣衝殺,將其殺得大敗,不由仰天狂笑:“就算天魔鬼神前來又能如何!”遂令三軍就地休整,兵士們早已饑渴,紛紛躲在樹蔭之下,吆三喝五,大嚼大咽,竟無人放哨警戒。今川也不介懷,殊不知一場惡戰便到眼前,欲知詳情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上杉謙信聞知武田信玄來犯,不由大怒,當即令長尾政景為先鋒,自己親率一萬大軍迎敵,不日來到善光寺前,按下營砦。有細作來報:“武田信玄已攻占山田、福島城,主力正在旭山城駐紮。”柿崎景家怒道:“我願去打頭陣,拿下信玄首級。”謙信道:“信玄以逸待勞,等我會他,我偏不上他的當。景家,你領本部兵馬,去取高阪城。”又喚安田長秀:“你領本部兵馬,去取阪木城。”又喚小河長資:“你領本部兵馬,去取岩鼻城。信玄若是不來,各自攻城,若是來救,自由本尊前去會他。”眾將領命,各自領兵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