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急忙擺手,輕鬆的語氣說:“不用了,五個小時我睡一覺就過去了。”
“那好,小姐你睡吧!”彪叔體貼的把車後毯子扔過來。
她隨手打開,想蓋到腿上睡覺。
突然,從毯子上發出刺鼻的黴味,她嫌棄的又疊起來。
“彪叔,我不冷!”
然後,她把身體卷曲在一起,頭靠在椅背上想睡覺。
突然,吉普車顛簸下,把她從迷糊中驚醒過來。
看到外麵千篇一律的景致,清韻雙眼再次打架,剛合上雙眼去找周公,她再次被顛簸醒了。
反複幾次搞的她頭疼,幹脆不睡了。
她好奇的問接站的小夥子:“先生,你叫什麼名字?不是說你們緬句的男人可以娶四個老婆,不用出來工作嗎?你怎麼還工作?”
小夥子歎口氣說:“我叫桑帛。姑娘說的是指有錢人,像我這樣的窮人連一個老婆都娶不起。”
原來這世界不管在什麼地方,有錢才有一切。
閑來無事,小夥子看我不睡了,拿出點什麼東西咀嚼起來。
“桑先生,你在吃什麼?”清韻好奇的回頭問,正看見他嘴裏紅紅的汁水。
“檳榔,你要不?”小夥子邊嚼邊問。
清韻猛然想起,在網上看到的幾句話,據說緬句人常年嚼檳榔,容易得口腔潰瘍和口癌。
她急忙搖頭:“我不要……”
“我要!”彪叔接過小夥子手中的檳郎,享受的咀嚼起來。
我不敢回頭,怕看見兩張血盆大口。
聽到後座上的兩人聊的很嗨,我隻能無聊的練習異能,總算熬過了五個多小時。
到了所謂駐地以後,我發現這裏也是一座城市,隻不過比飛機降落的城市相對小一些。
城市裏的街道平整多了,想必都是在這位將軍領導下治理的。
前麵有一棟宏偉高大的樓房,桑帛自豪的說:“前麵就是將軍府。”
司機在院子裏停車,桑帛帶我們走進了大樓。
來到頂層,走進辦公室,看見一位四五十歲的華人迎過來,他身後跟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帥哥,這兩人容貌非常像。年老的華人看見彪叔,情緒激動的摟住他。
“老朋友,你終於來了,十年了……”
彪叔也眼中含淚,情緒激動的說:“老夥計,沒想到你來這幾年,混得不錯……”
“我們坐下說,這位姑娘是?”
“她是我們家小姐清韻;清韻,這是你吳叔叔,這是誌穎吧?一晃十幾年長成大小夥子了。”
“吳叔叔你好!”清韻甜甜的微笑著說。
年輕人明顯是吳叔叔的兒子,看起來比自己年長,她親切的語氣衝口而出:“吳大哥,幸會。
彪叔急忙解釋:“清韻,你叫錯了,你應該叫他郭大哥……”
清韻頓時愣住了,傻傻的問了句:“彪叔,他們不是父子嗎?怎麼會一個姓吳,一個姓郭。”
聽到她天真爛漫的笑臉,以及清脆動人的聲音,眾人頓時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