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梅趁著這個瞬間把手抽出來一隻,一手撓向光頭男的胖臉。
隻見光頭男的臉立時出現兩道血口子,光頭男眼睛通紅,一把扇向路梅的臉,隻聽‘啪’地一聲,路梅的臉馬上紅腫起來。路梅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光頭男嘴裏罵到:“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你大爺心狠手辣了。”
光頭男一拳狠狠把路梅打得暈了過去……
於藍被一個男人押著推進另一個暗間。
冬瓜臉把於藍綁在床上,出來對斜楞眼說:“咱們兩劃拳定先後,怎麼樣?”斜楞眼說:“那多麻煩,猜單雙。”
冬瓜臉藏起雙手,對斜楞眼說:“你猜吧,我手不動。”
斜楞眼說了句:“單”,冬瓜臉伸出手來,左手握著右手的兩根手指,不動聲色地說:“是雙,你輸了,我先來。”
斜楞眼歎息一聲:“怎麼每次都我輸。”
冬瓜臉一本正經地說:“你運氣不好,怪不了別人。”說完,轉身要進暗間,心說,就你那腦瓜純白給,當然每次都喝我的洗腳水,臉上頓時高興起來,美的腳下都發飄,晃蕩著進去了。
過了一會,斜楞眼無精打采坐在凳子上,一會聽到屋裏於藍的尖聲求救聲、掙紮聲,冬瓜臉也興奮起來。
他抬起頭,看了封閉的屋門好一會,想了想,又低沉著臉坐回椅子,眼睛盯視著農家夫婦,過了好一會,聽到屋裏總算沒有了聲音,眼睛又開始掃著房門。
天完全黑了,外麵漆黑一片,一點亮光都沒有,星星和月亮都深深地藏在了烏雲後,農家夫妻飯早就做好了飯,互相看了看,也不敢說話,坐在了凳子上。
冬瓜臉的屋門終於開打了,斜楞眼定定地看著,隻見冬瓜臉有氣無力地拐著腿走出來,手上明顯增加了幾道紫痕:“臭娘們,性子夠烈,還真是個雛,該你了,一會光哥出來就吃飯。”
斜楞眼臉上一樂:“放心,我誤不了事,一會就好,光哥出來喊我。”說完,如兔子般地竄了進去。
秋風慢慢地吹著,吹動了樹木發出嗚嗚的聲響,在農家小院的曠野中穿梭而過,帶動了一地的汙垢遠去。
幾個人吃飽喝足了,光哥臉上多了兩道口子,沁出幾滴血珠來,光哥用紙巾隨便一擦,弄得滿臉通紅,看著格外猙獰,他嘴裏打著抱隔:“你們拍照了嗎?”斜楞眼一愣,迷惑的眼神望著光哥,冬瓜臉馬上點頭:“光哥,放心,這點後手,小弟還知道留。”斜楞眼想了半天,估計弄明白了,撓了撓頭。
“吃飽了,咱們趕緊走吧,記得,多甩幾張給主家。”光哥對冬瓜臉說。
“光哥,你就放心吧,絕對堵住她們的嘴。”
光頭男想了想,又進了剛才的屋,對癱軟在床的路梅說:“你也別想報複,我手機裏都是你照片,你不嫌丟人,就把事鬧大,你要老老實實,這事就算了。”
路梅趁著這個瞬間把手抽出來一隻,一手撓向光頭男的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