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清韻的心像針紮似的疼。這兩個多月,她在外麵玩命,他都有了寶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目光看向路梅,肚子癟癟的,看不出來孩子幾個月。
她的心把抓柔腸似的疼。
這時,吳平章臉色陰沉,走到女兒身邊說:“清韻,我們走!”
“不,爸!”清韻不甘心,想等司徒風醒了親口問問她。
彪叔和歐走過來,也想勸勸清韻。
突然,司徒風的手指動了下。
拉住他大手的路梅嚇得急忙站起來,躲到旁邊。
雙眼不舍的清韻真切的看到了,毫不介意的衝上去拉住司徒風的大手。
這時,趙雅平也發現了,激動的走過,嘴唇哆嗦著說:“路梅,風兒這是聽到好消息,很快就要醒了,謝天謝地……醫生,快來,我兒子要醒了。”
吳平章彪叔和歐一陣氣結。
清韻吃盡辛苦,終於找到了白玉髓喂進去,沒想到對方輕鬆把功勞搶去了。
這時,醫生護士衝進來一堆人,很快把大家都攆出去了。
路梅的臉像白紙似的,她怕司徒風醒來,否認她肚子中的寶寶。
趙雅平以為路梅擔心風兒,再次拉住她冰涼的小手安慰她。
半個多小時以後,醫生走出來說:“真是奇跡,病人確實醒過來了,身體機能都恢複了正常,隻是……”
“醫生,隻是什麼?”趙雅平急切的問。
醫生語氣沉重的說:“隻是他頭腦中有點淤血,壓迫了神經。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複過來。也許是幾天,也許是幾年,或者是一輩子,都不好說。”
路梅莫名的鬆口氣,真是老天有眼,正好借他失憶,把孩子賴到他頭上。
趙雅平急忙問:“醫生,我能進去看看嗎?”
“可以!”醫生讓開路。
趙雅平立即衝進去,看司徒風斜靠在床上。
看見她,親熱的說:“媽,我好了!”
趙雅平眼淚流出來:“兒子,你終於恢複了,嚇死媽媽了。”
這時,清韻不甘心的走進來。
“風哥哥,你醒了?”
司徒風皺起了眉頭,看向清韻:“你是?”
清韻頓時傻了,風哥哥竟然不認識她了,這也太狗血了。
她痛心棘手的說:“風哥哥,你好好想想,我曾經在你身邊當秘書。後來,我離開了,你一路追我,山盟海誓說永遠和我在一起……”
司徒風雙眼迷茫,用力揉著太陽穴。
看到這一幕,路梅樂壞了。她立即擠過來,嬌滴滴的問:“風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司徒風把目光看向路梅,想了半天才說:“你是路梅?”
路梅雙眼含淚:“風哥哥,是我!”
很快,她收起了眼淚看向清韻:“聽見了吧,風哥哥根本不認識你,你怎麼還不走?”
趙雅平也說:“姑娘,感情的事不可強求,我們家風兒和路梅姑娘情深義重,孩子都有了,你還要怎麼樣?”
吳平章拉著傻了似的清韻,嚴厲的說:“女兒,我們走。”
清韻木雕泥塑般被父親彪叔等人拉走了。
聽到這些,清韻的心像針紮似的疼。這兩個多月,她在外麵玩命,他都有了寶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