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直接端起她的碗去了廚房,不一會兒便出來了,碗裏的小米已經全磨好,多了滿滿的一碗米粉。
“欸!”寧婉目光一亮,捏起細看,堪比現代的粉碎機,沒想到看起來文文弱弱的秦漠居然有那麼大力氣。
將碗遞給她,秦漠也沒說什麼,又轉身出去。
寧婉將散粉裝好,洗了把臉,也打算洗漱一下就去睡覺。
房間門沒關,寧婉直接推開門,剛準備進去,一眼看見正在洗澡的秦漠。
男人脫光上半身衣服,隻露出後背,滿背的刀疤,被砍得橫七豎八,像是陳年舊傷,看起來已經愈合了多年。
他不是教書先生嗎?為什麼那麼多刀疤?
寧婉愣了愣,反應過來轉頭想走,“哢嚓”踩到一節木棍
“是誰?”一聲嗬斥將寧婉手中的木盆嚇翻到了地上。
“是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寧婉輕聲應答。
秦漠沒說什麼,身後門嘎吱一聲關了。
寧婉鬆了一口氣,趕緊轉身離開。
晚上洗漱完,寧婉早早地便上了床,秦漠回來時看見蜷在角落裏的一團被子,也未做什麼反應。
但莫名的,從看見他身後的刀傷後,寧婉總感覺好像能感受到那股眼神帶來得殺氣,隔著被子刺向她,緊張得將被子崩直。
深夜,寧婉頭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
“別!別殺我!我什麼……”
“我不是……”
床邊男人皺了皺眉,黑眸閃過一絲情緒,不動聲色起床離開,從廚房端來了一盆水和一張毛巾。
寧婉醒來時頭痛欲裂,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場噩夢,現在還心怦怦跳。
昨晚寧婉一直夢見一群黑衣人正在追殺自己一家,夢中看似孱弱的秦漠實際武功高強,
最後自己被抓,無奈之下交代了自己不是正真的寧婉,背叛了秦漠。看著黑衣人在自己麵前砍下了秦漠的頭顱。
仿佛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被砍掉的頭顱在睜著眼睛問自己:為什麼?
摸了摸手邊的一張還有些濕潤的毛巾,細想昨晚一定是秦漠在照顧自己吧,心中感到一陣溫暖。
“啪啪啪!”寧婉自己給了自己幾巴掌,想讓自己趕緊從昨天的睡夢中醒來。
為了轉移注意力,寧婉決定去做唇釉。
“秋妹兒,和娘親去找昨天的花花好不”
看著小碗承好的兩婉現做的唇釉,寧婉犯了難,再好的產品也是需要包裝的。
現代有各種玻璃瓶可以選著,這到了古代上哪裏去找替代品?
滿院子瞎溜達的寧婉,腳下踢到了什麼,定睛一看原來是一節竹筒。
竹筒?對了,就竹筒!!
一個激動寧婉抱起了一旁的秋妹兒,吧唧就是一口。
“走,娘親帶你去做個好玩的!”
拿著鐮刀和小筐,就去了後山。
“娘親,我們是去挖竹筍嗎?”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寧婉輕輕地刮了一下秋妹兒的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