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失荊州,大意失荊州啊!她怎麼忘了,當時在家中的不止是兩個孩子,秦漠也在呀。
“哦。”
正當寧婉以為秦漠會對於自己的來曆產生懷疑的時候,秦漠卻直接走了,沒有任何的表態。
什麼情況?他居然沒看上詩仙李白的大作嗎?還是說這個朝代不流行這種豪放的詩詞嗎?
雖然滿心疑惑,但寧婉還是鬆了口氣,總歸比秦漠追問她是如何得知這些詩詞的來曆會好一些。
從寧婉處離開以後,秦漠再一次回到了燈下研磨,寫下的墨寶正是寧婉隨口背誦的《將進酒》的全文。
氣勢磅礴的詩詞配上秦漠雋永清剛的書法,清新飄逸之感油然而生。
最後一個愁字落筆,包括秦漠都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這真的是個鄉野婦人能夠寫出的詩詞嗎?秦漠產生了懷疑,到最後也隻願意相信寧婉是無意間得知了,這個詩詞便牢記了下來。
不過即便是這樣,秦漠也已經開始對寧婉改觀了,出口便成章,而且對於這氣勢磅礴的詩詞,有著獨特見解的人,怎麼可能胸無點墨?所以寧婉之前一直在藏拙嗎?
想他秦漠和寧婉,也有幾年光景了,一直自詡聰慧,竟然沒有看到自己的枕邊人,其實才是那個藏的最深的。
這幅墨寶,秦漠終究還是沒有舍得毀掉,晾在桌上,等幹了以後便收了起來,想著過些時日去鎮上婊一下,可以拿到學堂去掛上。
而這時寧婉還不知道秦漠心裏的百轉千回,在忙完家務以後,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稍微洗漱了一下便躺在床上開始思索自己的賺錢大計了。
這鋪子是必定要開的,酒香也怕巷子深,若是不能選一個好的地方開,恐怕這化妝品很難推出去。
明日正好是學堂的齋戒日,所有的學子必須回家侍奉父母,寧婉盤算著要不然就趁明天的光景,帶著孩子們去街上轉一圈一人做身衣裳,然後再把鋪子的地址選上一選。
買下來是不大可能了,不過交付個定金問題應當是不大的,雖然寧婉自認為還算全能,但是縫補製作衣物,這些事情還真的不擅長,畢竟之前在現代的時候衣物更新換代的太快了。
好在之前原主也沒有給孩子怎麼做過衣服,所以明晚穿越過來倒也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來,隻是苦了這倆孩子,終日還要穿著打補丁的衣服去學堂。
至於那補丁,寧婉猜測可能是秦漠做的,但沒有證據也不敢去問。
想著想著寧婉便睡著了,就連秦漠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秦漠到床鋪邊看著寧婉睡得香甜,偶爾還會咋把一下嘴,顯然是做了美夢,心情也隨之放鬆了些。
這在之前是根本不可能的,若是再早些時日秦漠看到寧婉睡相不好還在夢中發出奇怪的聲音來,早就已經嫌棄的離開了,就連秦漠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真的變化了不少,尤其是對於寧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