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即便是這樣,謠言還是不脛而走,根本控製不住,因為在寧婉不在的這段時間挽墨軒可是薛清遠一直在負責的。

之前就有人猜測薛清遠跟這家鋪子的老板有什麼關係,現在更是覺得實錘了。

不知不覺之間,秦漠就在眾人的口中戴上了一頂

又一頂的綠帽子,但這一切寧婉卻不自知。

“東家。您找我有事啊?”

“薛清遠,我看是你有事吧?今天怎麼感覺你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但說無妨,即便是拋開上下級的關係,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

麵對寧婉這樣一個隨和的人,薛清遠就算是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東家其實在我來之前,我娘親一直勸我說,說您做甩手掌櫃,錢來的太容易。”

“哦,你也是這麼覺得嗎?”對於這些話,寧婉沒有生氣,反倒是沉下心來想聽一聽薛清遠的看法。

是啊,大多數人都會覺得她這個錢賺的太容易了,化妝品行業是一本萬利的事情,尤其是麵膜製作成本並不高,但難的是方子啊!

寧婉要不是憑借著多年以來積累的經驗,也做不到這一步,之前血和淚的教訓一直都在。

“我自然不這麼覺得。隻是私下裏也覺得我的年齡不小了,過幾年也該成家立業了。”

話雖然說的隱晦了些,但寧婉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有些惱怒於薛清遠的貪心不足,但寧婉也可以理解他這般心情。

畢竟這鋪子裏大多數的錢都是通過薛清遠經手的,這些日子他沒有任何的貪墨,就已經證明他的人品很不錯了。

在幾十上百兩的銀兩,放在麵前難保薛清遠不會起貪念,這倒是也正常,老板吃肉總不能讓底層的員工連點肉星都見不到。

隻是這挽墨軒終究是不能分給他的,畢竟這是自己的第1間鋪子,對自己來說也意義重大,思前想後,寧婉還是決定再給薛清遠來點福利。

“對不起東家,我知道我不該這麼說,我這就去忙活去了。”

在寧婉思考的這段時間,也是薛清遠最為糾結的時候,他突然後悔自己提的無理的要求了。

依他的才識本來就隻配這些寧婉給的已經很高了,放到其他地方不一定能賺這麼多呢。

“你等一下。我剛剛想了想,你說的倒也沒錯,作為最初就跟著我並且立下汗馬功勞的人,我自然是不會虧待了你的。下一間鋪子不是張羅著要開業了嗎?那間鋪子的管理權。”

“東家這。”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的意思是那間鋪子也歸你管理,這挽墨軒你就不必來了,馬姐她們也是時候可以獨當一麵了。在你來之前,我就與她們在商議這件事情。”

薛清遠的心裏沉了幾分,他總覺得是因為自己提的那些無理要求讓寧婉疏遠了,他將他發配到了新的鋪子裏麵,想要任由他的死活。

這讓薛清遠非常的惶恐,畢竟提供什麼樣的化妝品都是寧婉決定的,即便是他再有經商的天分,如果沒有好的產品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