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舞台 58 夢中不知身是誰(1 / 2)

第四篇舞台 58 夢中不知身是誰

最近到離城六十公裏外的地方上班,僅在路上的時間每天就得三小時。好在我還有一本事,上車就睡覺,不是一般的打瞌睡,而是真的睡著了,期間還來得及幾個夢。有時到達目的地,夢中的情節正在要緊處,突然醒了還有點悵然,依然想再夢回去,把夢中的情節完成。

不少人在說睡覺做夢太多是睡眠質量不好的意思,我向來不信,自從我記憶起,幾乎是凡有覺都有夢的,沒覺影響睡眠質量。夢中的情節有時記得,有時不記得,醒來得突然那情節就會在心中徘徊好久不易散去。如果那個夢是一個比較傷感的,醒後的很長時間都會陷在那份傷感中,就算是一個美夢,被突然打斷也會遺憾不已,就要到手或就快實現的某個目標,怎麼就醒了呢?

照佛洛依德的論調,夢裏的許多事都可以與性掛鉤的,用到了現在還真是名符其實。現在還真是一切都可以與性掛鉤,沒性摻合的東西沒人愛看,人們的想象和聯想也被性發揮得淋漓盡致。尤其讓人叫絕的是唐詩都可以由一二個字伸展出一段關於性的笑話或短文,怎麼能不佩服人們的想象力超級豐富?以前看佛洛依德的書,還認為他胡說,這怎麼可能什麼都跟性有關呢?這人除了這玩意總得還有些別的什麼啊。

現狀看來真是這麼回事,前人實在是有先見之明。不用在夢中,性已經完全公開地在人們口中、文字中、圖片上,那麼夢就不用再湊這熱鬧了。在夢中,隻好去夢想那些沒有的,不可能有的,現實和夢都有不足之處,許多以為能實現的東西,總會在關鍵的時候嘎然而止,被外來的因素打斷,夢和現實都一樣,非得留下些遺憾才叫人生。難怪人人說夢如人生,人生如夢。

其實在夢中還真有喜怒哀樂,一樣地為其中的情節悲喜、叫勁,對某情節差一點點就到位,偏就是那一點使盡全力也夠不著,一樣地恨恨不已。如果可以長時間睡去,那個悠長的夢何不就是生活?想想也產奇怪,人一天中差不多近一半的時間是在睡夢中,將一生的時間總和起來,我們用於夢中的時光也占了一生中不短的時間。可惜不能將所有的夢記錄下來,不然,人在夢中演繹著的那些離奇、古怪、超現實的夢境,一樣是我們另外的一種經曆。

莊周分不清是自己夢蝶還是蝶夢莊周,夢中,何嚐知道自己是誰?總是用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年紀,甚至不同的性別、不同的物種出現。有人說夢是現實的反照,現實的情緒會影響夢到的情節。如果是真的那更好,如果有遺憾,去夢中補足,如果是幸福,去夢中加倍。如果是性,那就不用了,現實中已經夠多了,夢就留給那些生活中沒有的,希望有的更好。

有個好睡眠,再有個熱鬧的夢也不錯啊,人生苦短,別讓夢白白浪費掉了。到了哪天連夢都不會做了,會不會真成了遺憾?當然,白日夢還是少做為妙。

.城市是個妖怪

下午通知去學習新業務,整個操作係統在更換就得重新學。和同事一頭紮進電梯,在電梯裏發現貼了幾張提示,是附近派出所張貼的。讓市民們出行注意安全,背包的將包抱懷裏,注意關窗鎖門,遇到困難記得報警諸如此類。出了電梯,原來走廊上也有。平常來去也沒注意到有這些告示,這一留意,感覺踏出大廈那刻起就是進入雷區,需保持高度警覺才能保證生命財產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