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剛剛那個男的跟你說了什麼?”
雲裏霧裏地看著厲斯年上了電梯的護士走回到了前台,身邊的小夥伴就趕緊八卦的問她問題了。
小米還沒回神,聞言才呐呐的回答:“他,他問我今天做什麼手術,誰主刀。”
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的,搞不懂厲斯年跑進來問這個要做什麼。
厲斯年此時已經進了電梯,抵達了五樓。
五樓今天隻有一台手術,手術室門口站著心急如焚的寧雅琴,江以寧已經被送過去做最後一步的檢查配型,如果確定沒有問題的話,就會馬上進行腎髒移植手術。
等了那麼久,終於是等到這一天了,寧雅琴無法控製自己激動的情緒。
厲斯年抬腳從電梯出來,目光在走廊掃了一眼,就落在了寧雅琴的身上。
他冷著臉走了過去。
寧雅琴看了厲斯年一眼,也沒理會,隻是臉上有些不耐煩。
伍高很快就回來了,在寧雅琴的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寧雅琴頓時臉上一喜,催促道:“快,快讓方醫生開始做手術。”
“今天這個手術,誰也做不了。”厲斯年語氣平淡的開口,目光冷厲如刀。
寧雅琴聽到他的話就怒了,憤恨的看著厲斯年,目光在他的臉上多停留了一會兒,總覺得眼前的厲斯年看著好像有點眼熟,不過她也沒想太多,麗港市這種小城市的人,沒幾個值得她放在眼裏的:“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跟我說話?伍高,馬上讓這個人滾!”
伍高答應了一聲,上前就要動手。
他才剛剛擺好架勢,隻覺得腹部一陣劇痛,整個人就被踹出去了好幾米,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寧雅琴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臉色一變,不敢置信的看著厲斯年。
還真的有不怕死的敢挑釁她?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的人?”寧雅琴憤怒的瞪視著厲斯年。
“哦?你是誰?”厲斯年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隻是眼神裏麵的嘲諷過於明顯。
寧雅琴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我可是京城權家的當家主母!你得罪了我,我要弄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嗬嗬,權家的老太君都不敢跟我說這樣的大話,你算個什麼當家主母?”厲斯年十分不屑。
他還以為寧雅琴是什麼身份,原來就是權家那位沒名沒分賴死在權家的所謂當家主母。
這件事情在外地沒人知道,在京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成為了京城上層圈子的一個茶餘飯後的笑話了。
厲斯年的眼神過於犀利,讓寧雅琴心髒狠狠的跳了一下,同時她覺得厲斯年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不起她,那嘲弄的神色太重了些。
她有些不安和疑惑,卻又覺得不可能。
京城跟麗港市隔了那麼遠,厲斯年一個小地方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權家的那些陰私的事情?
“你好大的口氣!”寧雅琴回過神來以後,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才補充道,“今天這個手術,誰來了都阻止不了我!”
“是嗎?”厲斯年隻是冷冷的笑了一聲,直接走過去,按了手術室外麵的鈴。
很快裏麵就有人出來了,看到厲斯年的時候不由得一怔,而厲斯年直接推開來人,抬腳走進了手術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