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寧!你不要得意!等我嫁給了斯年哥哥,我看你還怎麼笑得出來!”白婧實在是恨透了江以寧,明明已經那麼狼狽了,為什麼她還可以如此驕傲的跟自己耀武揚威!
她用力地甩開了江以寧,轉身就走。
再不走的話,她害怕自己真的會控製不住自己。
厲斯年現在為什麼會跟她逢場作戲,別人不清楚,白婧自己心裏還能不清楚嗎?
他不過就是因為不能接受江以寧是有目的的接近他,所以才賭氣跟自己演戲去刺激江以寧罷了!
白婧一走,江以寧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魅色會所,厲斯年一瓶接著一瓶酒地灌自己,腦海裏麵始終是江以寧那淡漠的眼神,還有那無動於衷的反應。
他越發覺得自己可笑,居然會對一個女人動心,甚至連他們的未來都已經規劃的好好的。
現在厲斯年隻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徹頭徹尾的笑話。
“厲少,你沒事吧?怎麼喝那麼多?”看著厲斯年瘋狂的灌酒,會所的一個小姐小心翼翼的坐了過去,擔憂的開口詢問。
厲斯年紅著眼,一個眼神過去,對方嚇得臉色發白,慘叫一聲,整個人往後倒去。
厲斯年冷冷地勾唇,聽著包廂裏麵的吵雜,隻覺得心頭越發的煩躁:“滾——”
他發話了,包廂裏麵誰都不敢多留,紛紛起身離開了包廂。
厲斯年又開了一瓶啤酒,灌了一口。
越是喝得多,腦子就越清醒,江以寧的音容笑貌都在眼前,她的笑她的嬌她的淚,一切都那麼的清晰,厲斯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女人居然這樣上心了。上心到明知道她跟別的男人有了個孩子,居然還妄想著讓自己去接受那個孩子的存在,甚至還幫忙打聽門路,尋找一切能夠治好念念的辦法。
也是,要不是因為他那麼上心,為了那個野種奔波,他怎麼可能會聽到江以寧跟張誌忠的對話?又怎麼可能會知道,江以寧從一開始接近自己,勾引自己,不過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孩子生個藥包。
真是可笑,他還滿心歡喜地覺得自己找到了能夠共度一生的人。
厲斯年一口接著一口的喝,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一箱的啤酒就見底了。
他正想要再叫服務員拿酒過來,包廂的門打開,白婧從外麵走了進來,滿臉的擔憂:“斯年哥哥,你不能再喝了。”
“你來做什麼?”厲斯年看著麵前的白婧,哪裏還有半分的溫柔?那眼底分明是厭棄。
白婧心口一痛,卻還是過去,在厲斯年的身邊坐下:“斯年哥哥,你要喝的話,我陪你喝。”
說著她從下麵的冰桶裏麵,拿出了一瓶啤酒,開了瓶蓋,對著嘴就灌了一口。
啤酒太苦了,她又是第一次喝,被嗆得眼淚直流,咳嗽不止。
厲斯年皺眉看著她:“你……”
“斯年哥哥,啤酒好苦啊。你心裏一定很難受對不對?你對以寧姐姐那麼好,她一點都不懂你的心意,我知道的,你根本就不喜歡我,說要娶我就是故意氣她的。但是沒有關係啊,我可以配合你的,斯年哥哥,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為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的。”白婧扯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看著厲斯年,又灌了一口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