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呢?”
“我媽在哪裏?她現在怎麼樣了!?”
隻有塗柒柒一個人焦急著,哪怕是曾經有夫妻之名的塗景山,現在也隻是坐在那裏冷眼旁觀。
看著她這樣熱鍋上螞蟻的樣子,塗嬌嬌立刻開口嘲諷道:“哎呀!我們家還真是出了一個白眼狼,果然是條喂不熟的狗!”
“爸爸的公司出事情的時候,你都沒有回來,連個麵都沒露一下,現在說你媽要死了,你才知道回來啊?”
塗柒柒心裏頭壓著火氣。塗嬌嬌這樣子囂張跋扈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她他能忍得住,現在她心裏在乎的就隻有王璐的身體。
“我再問一遍!現在我媽在什麼地方?我要見她,如果要錢的話,我身上有,不管她出現什麼狀況,都一定要治療。”早在來的路上,她就已經點清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錢。
可能對於治好這個病來說,還隻不過是杯水車薪,但應該不會現在就讓王璐被斷藥。
塗嬌嬌塗掉嘴裏的瓜子皮兒,鄙夷的看著她,“變成設計師了呀,怪不得有錢了,有錢的話,不如先給我一點錢,我正手頭緊著呢。”
“別跟我廢話!我要見我媽!”塗柒柒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她不懂人為什麼可以這樣冷血,也可以這樣不知廉恥。
難道看著她此刻焦急如焚的樣子很好玩嗎?
“你跟我吼什麼吼?放你出去兩天,脾氣就大了,是嗎?”塗嬌嬌也不是吃虧的性子,把手裏的瓜子直接砸了過去,騰的一下站起身。
眼看姐妹兩個就要對質起來,塗景山也隻是擺了擺手,示意管家去把大門給鎖死了。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是你在這裏先出言不遜在先,別逼我!”塗柒柒幾乎吼了起來,見不到母親,還有她心裏的擔憂,都讓她整個人分外的癲狂和極端。
“把你那張嘴給我閉上!”塗景山在地上猛地摔碎了一隻杯子,這才打破了空氣中呢僵硬的對峙的氣氛。
塗嬌嬌直接走過去,揚起手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一個野種也敢這麼跟我說話,就憑你也配嗎?”
“行了。”塗景山揮了揮手,眼神陰冷,“那個病歪歪的病秧子還死不了,沒聽過一句話叫禍害遺千年嗎?”
“給你打電話,就是想看看我這個幾個月都不回家的女兒到底能耐出去到了什麼程度,看看是不是能做到,連他媽也不要了。”
塗柒柒挨了這一下,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同學刺激著他,眼前這幾個人的態度顯然充斥著戲謔,還有對人命的不尊重。
“別用你那個要死不死的眼睛來看我。不然別怪我把你眼睛給你挖出來!”塗嬌嬌惡狠狠的說道。
“你那媽還死不了呢,早死了還能少占地方。人還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裏,你也不用太緊張。”
這話雖然難聽了點,但是比起噩耗來也算是一個能聽的好消息。
很快,塗柒柒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那你們給我打那個電話做什麼?”
“做什麼?沒什麼事,還不能讓你回趟家了嗎?還是說你眼裏就隻有你那個病著要死的媽?”塗景山不屑一顧的嗤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