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岸的時候,也抓住了趙凱。
並不是這個人難抓,而是他們故意把這個貓鼠遊戲的時間放的長了一點。
雖然隻有兩天,但是東躲西藏還食不果腹的感覺一定很不好過,這是他應有的懲罰。
根據第二個人的口供,這件事情還是趙凱帶頭將他引進來的。
這幾個人中,趙凱知道的事情是最多的。
果不其然帶回去問了一番,他們也大概能夠總結出來一些關於唐玫的消息。
是一個早年喪夫又失去孩子的寡婦,他男人是什麼人暫且不知道,但光是在調查的時候,就遇到了重重困難。
唐玫她老公的資料被人為清洗過。
也就是說,他或許和厲斯年一樣,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身份,並且背後一直有人在為了方便而替他掩埋。
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不多,而且一定都極具權威。
事情一下子就變成了十分窘迫的境地,那邊是厲斯年不想動用的關係,他也不想驚動他們。
有的事情一旦翻起來,那動作可就大了,整整一池的水都會被攪渾。
看著他頭疼的樣子,江以寧走過去,把手放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替他揉捏著,“這麼苦惱,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說嗎?”
“我確定我和這個女人沒有任何交集,當恩怨這種東西是會轉移的。”厲斯年說的很模棱兩可,他並不能夠肯定這件事到底跟唐玫那個被隱藏起來的丈夫有沒有關係。
江以寧能夠會意,“其實有的時候,你應該相信自己的決定。”
關於唐玫周邊的消息,他們都查的清清楚楚,光是唐玫這一邊,不管是她自己還是她的親人,都和厲斯年沒有直接關係,甚至是沒有直接接觸過。
但她那個被隱藏起來的丈夫就不一樣了。
他的情報網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情報網,如果一個人隻是離家出走或者蓄意失蹤,那也不應該是一片空白的資料檔案。
隻有人主觀意願的進行隱藏,才會出現這種情況,而能夠造成這種情況的,也就隻有和厲斯年一樣出身的人。
或許是曾經他的戰友也說不一定。
這是真正讓他無從開解的地方。
“從那個女人身上開始,差怎麼樣?或許早晚她會把你們之間的恩怨告訴你的。”一個人瘋狂的報複,還能是為了什麼?
為了錢財,為了丟失的利益,為了死去的親人。
但隻有把一切都讓對方知道,才能夠達到讓他痛苦的目的。
他們大可不必為此太過交心,那女人應該早晚會忍不住率先來訴說一切的。
這一次江以寧要比厲斯年冷靜的多,她清楚那段時光給他帶來的影響有多大。
她彎下腰,把厲斯年摟在懷裏,像是哄孩子一樣,把手放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拍著。
這樣哄孩子一樣的手段卻有奇效,厲斯年什麼也沒說,隻是無聲的歎了一口氣,靠在她的肩膀上。
“這段時間出門在外,萬事小心,關於保鏢,人手我也會增派,那我們就等著她主動來聯係我們的那一天。”
……
那天之後,江以寧就在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有的隱患已經解除,並且她也提前做了防備,唐玫不可能第二次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