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急匆匆的趕到醫院病房的時候,剛剛脫離危險的人現在還躺在病房裏,沒有醒來的趨勢。
“病人的情況很嚴重,大腦受到了嚴重的損傷,能不能醒過來還不一定。”
“而且醒過來的話,也有可能會有其他的風險,比如說失憶,或者智力也有可能受到影響。”
這才是最麻煩的。
如果好端端的一個人,到最後變成植物人,或者變成個智力低下的人,那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就失去了最重要的物證。
就在她走進病房裏,想要查看具體的情況時,身後忽然一個黑影閃過整個屋子裏泛起不同尋常的氣息。
看著床上那個腦袋上被包滿了繃帶的女人,江以寧的注意力卻全都在身後。
她清清楚楚的能感覺到自己的背後跟著一個人,不知道是什麼打扮,但恐怕手裏頭持有凶器。
對方怎麼能那麼簡單的,就讓這個證人落在他們的手裏。
就在她想著該怎樣脫身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暴力擴開,幾個保鏢一股腦的衝進來,把那個人摁在了地上。
厲斯年火急火燎的走過來,直接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亂跑嘛,如果剛才出什麼事情的話,怎麼辦?”
除了責備以外,他的聲音中還包含著濃濃的擔憂。
江以寧也送了一口氣轉過身看著他,“我實在是太擔心這邊的情況了,如果那個人死了,我們最後的希望就沒了。”
結果現在不單單是財務,還能有這樣一個意外之喜,是讓他們都沒想到的。
但在地上的男人掙紮了幾下,又被摁了回去,憑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抗爭得過幾個專業的保鏢?
“把他帶走,帶回去問話。”厲斯年冷冷的撇了一眼地上的男人。
還好沒發生什麼事,否則他一定饒不了他。
“現在公司的賬目上有不小的漏洞,而且已經有財務總監簽字確認過了。”
“如果這是一個設好的局的話,最近應該就會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
江以寧麵露焦急,“是的,張伯平,我一個人不太好做,我已經盡可能的對一些地方進行了改良。”
“你先別擔心了,今天晚上我會找人加班處理。”
既然把事情都做絕到這一步了,那背後的人應該就有所動作。
等待著他們的很有可能就是未知的明天。
“我還有什麼能幫忙的地方嗎?”光憑她一個人,肯定沒辦法把賬目給改過來。
但是如果厲斯年派人來處理的話,事情就不一樣了,當然可以事半功倍。
可她總不能就這麼幹看著。
“你受驚嚇了,今天隻需要回去好好睡個覺,這邊的事情你不用再管了,我會好好處理的。”
厲斯年捧著她的臉吻了吻,繼而牽起了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家。”
江以寧卻異常堅定的搖了搖頭。
“這是我的公司,不可能把我排出去外的,如果到時候公司有什麼影響,我也需要給那邊一個交代。”
“這件事情,你還是讓我一起參與吧。”
厲斯年拗不過她,而且這件事情,無論她怎麼樣,都沒辦法徹底擺脫出根江以寧的關係。
畢竟江以寧才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長,無論他再怎麼幹涉其中的權利,最後承擔責任的人,隻能是江以寧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