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我有點不舒服,去衛生間解決一下。”
江以寧撐不下來的時候,把酒杯遞出去,在厲寒有些但又的目光中,走遠了些。
過量的酒精讓她現在惡心又頭暈,臉上還有火辣辣的燒灼感。
現在不吃藥了以後厲寒的紳士禮儀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都不會給她換酒了。
她身形有些不穩的走進了洗手間,卻在看到那有些藝術的用來區分男女的標誌時,愣了一下。
這怎麼認?
兩個符號都有一些非人類,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不是語言,隻是一個怪異的圖形。
而且兩邊的廁所都沒有人進出,她站在門口,有一時間犯了難。
如果要是進錯了,場麵一定十分尷尬可……
這家酒店的設計師到底是誰?等她知道他的名字以後,絕對不會跟他合作。
就在她遲疑的準備用點公雞的方式選擇的時候,一邊廁所裏忽然伸出來了一隻手把她拽了進去。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她隻覺得腳下踉蹌了一下,腰間就被一隻有力的臂膀圈住,幾乎是將她抱過去的。
而在她被帶點廁所的那一瞬間,江以寧也看到了男士的小便池。
江以寧:……
在她被帶進男廁所的一瞬間,男廁所的門也關了上來,外麵還放上了正在維修中的牌子。
她被放在地上時,下意識的就提起了警備的姿態。
“你……”
她話剛出口就被人摁在了門上,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形壓下來,胳膊撐在門板上,靠近了,用額頭抵著她。
“想我了沒有?”
還不等她回答,一個熱切的吻就貼了過來。
嘴唇觸碰在一起,江以寧又回到了那個充斥著她熟悉的香味的懷抱裏。
這個拖延了太久的吻實在是太過熱烈,霸道強勢的厲斯年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裏。
江以寧已經在這個吻中迷失,差一點就喘不過氣來。
等她開始掙紮著推搡他的胸膛的時候,厲斯年才隻能戀戀不舍的從她身上起來,但卻仍舊用胳膊把她圈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裏。
在這個熟悉又充滿安全感的懷抱裏,江以寧抬頭看著他,眼圈都紅了。
“你的身體好了嗎?”
厲斯年沉聲答應下來,“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現在該我來問問你當初怎麼有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自己偷偷留下來。”
“想好怎麼跟我解釋了嗎?嗯?”他的聲音中,可以聽得出來這遲來的怒氣。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我們又有誰能夠安全地從那裏離開呢?”江以寧氣勢也不輸他,直接反問道。
“我做出付出做出犧牲,可不是為了讓你來質問我的。”
厲斯年都被她給氣笑了,“難道你還想我誇誇你機智聰明嗎?”
“你知不知道你那個時候把自己放在了多麼危險的位置上,要是實時和你預想的有一絲偏差的話,你現在很有可能都沒辦法活著見到我。”
她說的很認真,漆黑的眸子裏滿是深沉。
有認真,有無奈,也有怒氣,更多的還是和他重新相見的欣喜和高興。
江以寧仰頭看著他,閃爍著的眼神中有些許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