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被厲斯年聽出端倪來,她還故意壓著嗓子,整個人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樣翁聲翁氣的。
而且也有那麼一點哭的哽咽的意思。
她出來這個動靜,反倒是把厲斯年給整不會了。
兩個人沉默的對峙中,江以寧忍不住在想,她裝的這麼處處可憐的,厲斯年會不會有那麼點惻隱之心?
要是他憐憫她的話,他就死定了。
沒想到站在那裏的厲斯年仍就是無動於衷。
江以寧低著頭,看不到厲斯年的表情,但是聽到他深深吸了口氣,似乎在壓抑著心裏的不耐煩。
“我在這裏已經住了幾天了,你去來告訴我,你的耳釘丟在這裏了?”
他的聲音中充斥著濃濃的嘲諷。
“我這裏沒什麼女人的東西,把你那些歪心思收起來,要是再讓我見到就投訴了。”
江以寧默默忍著。
總之,這件事情他有理。
直到被厲斯年從房間裏扔出來,江以寧還是沒有見到在房間裏發出聲音的那個女人。
路過浴室的時候,她還多看了一眼,可裏麵死氣沉沉,連燈都沒亮,根本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但要是王細思極恐了想隻能證明厲斯年在這裏養了一個很神秘的女人,連酒店的服務員都見不到。
不行,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她一定要來一出捉奸在床。
就在她想著該怎麼再進去試探一次的時候,旁邊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比了個大拇指。
江以寧還一頭霧水。
“真有你的,竟然敢這麼正大光明地暗示客人,要是讓經理的人知道了,你可就完了。”
不是,她不是……
江以寧有些無語,但是這個節骨眼上,她又沒辦法去解釋。
就看到那個拍她肩膀的人,一副很興奮的樣子,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不過你的眼光也真是不錯,畢竟是住總統套房的人。”
“但是你不知道那些有錢人一個比一個長得歪瓜裂棗的,有的人看了就讓人犯惡心,但是這個不一樣。”
“他長得是真好看啊,我這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帥的華國男人,有錢又帥。而且聽說他在華國,好像挺有名的。”
是挺有名的。
華國,但凡是做生意的人,應該都知道厲斯年的名字。
江以寧僵笑著,但是心中卻忽然又靈機一動,說不定她能夠從這個人嘴裏試探出什麼來。
“你這麼了解這個客人的情況啊?”
見江以寧主動問她,那女孩十分驕傲的拍了拍胸脯,“那當然,其實從辦理入住到今天,他部分的客房服務都是我來的。不過你有點眼生,是最近新來的實習生嘛。”
“其實咱們這要跟客人保持距離的,不然要是被抓到,就要扣半年工資。”
“而且這些人一個比一個不好惹,基本上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萬一要是被當成小三了,我們沒權沒勢的,又能鬥得過誰?”
這麼聽起來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江以寧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點了點頭,“那你還知不知道什麼別的有關他的信息?”
“不是吧?你還在打他的主意啊?”那女孩嘖嘖兩聲,似乎有些驚訝於她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