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裏,最重要的就是權力和財力。
厲氏說第二,沒人能說第一。
厲斯年也是出了名的護短,江以寧把今天的事情一提,第二天股市上就出了不小的變動。
那些和這件事情相關的,一個人都跑不了。
“就著,而簡單?萬一這個教訓不夠呢?”厲斯年眯著眼,手裏頭還夾著一根沒抽完的煙。
江以寧給熏著了,就拿著他的手把煙摁滅在了一邊,“別太過分,一個警告就夠了。”
“也沒什麼人想跟你對著幹,你也不想以後朵朵和思彤聽到的都是奉承,背後都是詬病吧?”
人性的陰暗麵太廣闊了,有的人有怨言,但不會在明麵上說。
這樣的場麵他們見慣了,但對於朵朵和思彤的未來,他們還是希望能夠盡可能不免這些事。
厲斯年不說話,看著火星被一點一點的摁滅,“關於那個褚江河。”
“今天倒是多虧了他,你想給他追加點投資也行。”江以寧很快的接上話茬。
厲斯年眉頭跳了跳,“我是想跟你說,他的身份沒那麼簡單。”
“什麼身份?”江以寧一愣。
她明明記得,褚江河的說法是他是自己一個人離家出走來追夢的。
厲斯年歎了口氣,“他是臨城褚家的人,偏偏有什麼當明星的夢想,自己跑出來了。”
褚家?
江以寧在腦子裏想了想,似乎對他們有點印象有沒有,或許是因為來往不深的緣故。
“褚家比較傳統,不願意讓子孫出來,也不希望他們從事一些新興行業,這個家族屬於老派。”
“雖然已經淪落到坐吃山空了,但是家底依然雄厚。”
“我查到了他的真實身份,是褚家老太爺的大孫子,這幾年褚家雖然沒有找他,但畢竟是自己家的孩子。”
“所以我跟褚家的人聊了聊,我照顧他,讓他們給我行個方便。”
江以寧的心情有點微妙,“你還真是個老狐狸啊,這會都沒放過。”
“你跟褚家要了什麼?”
“一塊地而已,對他們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厲斯年把江以寧抱進懷裏。
“那塊地對於他們不是很重要,但是在開發區,我隻要順手幫他們照顧一下褚江河就行。”
“這些年褚江河不和家裏聯係,也不跟他們索要任何的費用,現在如果我能做這個人情,褚家很高興。”
這也算是皆大歡喜的局麵,但是江以寧看著厲斯年還有笑意的眼睛,怎麼想都覺得褚家虧大了。
她伸出手也摟上了厲斯年的脖子,“不愧是我老公。”
“朵朵怎麼樣了?”想起來今天朵朵還受了驚嚇,厲斯年問道。
“沒事了,她自己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回來跟聖代玩著玩著就忘了。”
自從有了聖代以後,朵朵整個人就忙多了。
每天不僅要遛狗,教小聖代學東西,她的心情每天也很好。
這個狗狗算是買對了。
雖然跟皇天娛樂簽了合同,但是通告這種事情也隨緣,而且在正式能夠去工作之前,還要上一段時間的課程。
等到那天,江以寧正在看朵朵收拾東西,忽然發現思彤不見了。
她找遍了整個房子,也沒看到思彤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