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的戰場, 最後是間桐櫻讓rider插手,三騎對戰berserker一騎,這才獲勝, 不過幾人也沒有繼續追逐, 放任berserker帶著伊莉雅逃離。
“那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衛宮士郎煩惱地撓了撓頭,全程伊莉雅都在叫他大哥哥, 似乎也是衝著自己來的,但是衛宮士郎完全不記得自己有什麼親人。
倒是遠阪凜若有所思, 白發紅眸,倒是像她在家族書籍裏看到過的某個家族, 隨後她餘光一轉, 視線放在從頭到尾一直在看戲的狐生星羅身上:“你不會恰好也知道這個禦主的情報吧?”
“我還真知道,唔, 就一點點,”狐生星羅笑眯眯地比劃一點距離,“愛因茲貝倫家上一次也參戰了, 而且參戰的人還和士郎你有關係呢。”
“我?”衛宮士郎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沒錯, 愛因茲貝倫家雖然是聖杯起始的禦三家, 但並不擅長戰鬥,代表愛因茲貝倫家參戰的是衛宮切嗣, 也就是你的養父。”狐生星羅慢吞吞地道, 還不忘惡趣味地丟出新的情報,“順便一提, 衛宮切嗣還娶了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為妻, 生下的孩子就是剛才那個女孩, 從某種角度上, 也可以說她是你的姐姐。”
衛宮士郎:???
“那麼, 你們現在要怎麼做?”狐生星羅偏了偏頭,眼神掃過受傷的saber和rider,以及正在趕來的acher:“還要繼續前進嗎?”
眾人沉默,原本是想去教堂找神父,但半路上卻遇到berserker這個強敵。
原本四騎結盟的自信被berserker的強悍擊潰得一幹二淨,而那種犯規的英靈居然還不是聖杯戰爭裏最強的?
“……先暫時回去修養吧,”遠阪凜到底沒有被怒火衝昏頭腦,她掃了一眼士郎和狀態不明的櫻,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
衛宮士郎的saber雖然很強,但禦主本身的魔力太少,而她是正統魔術師,但卻並沒有抽到好牌。
而櫻……
遠阪凜也不知道櫻是什麼情況,在一旁看熱鬧始終沒有出手的狐生星羅暫且不談,櫻為什麼一開始也不肯放出rider,這讓她有些想不通,他們內部的問題似乎太多了,這種狀態下並不適合一下對上言峰綺禮。
……
就在衛宮士郎那邊正因為狐生星羅放出的情報懵逼的時候,愛因茲貝倫家郊外的城堡裏,太宰正在整理情報。
想要阻止他,至少要知道他們的敵人的計劃和能力,並且因為一些時刻困擾著他和亂步先生的疑惑,太宰把至今為止狐生星羅出現的所有情報進行歸納總結。
結合愛因茲貝倫家關於神秘側曆史之類的書籍,那種若有若無的違和感更加地明顯。
愛因茲貝倫家的書庫中,沒有任何關於異能力者的描述,妖怪倒是有,不過他們將之稱為‘幻想種’。
但是如果問其他的仆人,他們又會說是知道異能力者的存在。
違和。
這讓太宰想起曾經他入侵過官方的數據庫,但是裏麵完全沒有什麼有關於魔術、魔術師或者時鍾塔的資料,基督教會的勢力在日本還挺多,他們的代行者也行走於這片土地,官方的資料裏卻從未有過他們的記載,不,就連地下世界也沒有相關情報,所有的情報都是不久前冒出來的。
仔細想來,甚至就是拍賣會的那一天後冒出來的。
既然存在就一定會留下痕跡,但現在的事實是,魔術師、異能力者,仿佛在某一天之前都各不侵犯,甚至連情報都不會共通,仿佛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下但是沒有任何交流一般。
這個世界有哪裏不太對勁。
不過每當他思考到這裏的時候,某種潛意識般的理念又在隱隱在他耳邊說,沒什麼不對勁的,這就是世界原本的模樣。
如果不是太宰的心性極其堅定,恐怕現在已經把這個猜想忘之腦後,但偏偏越是如此,太宰越是在腦中催眠般暗示自己:一定有哪裏不對。
之後他重新拿來了博物館地下發現的資料,又收到了一份意外從政府那裏泄露出來的情報,事情突然變得有趣起來了,像是隱隱撥開雲霧見天日,一切的詭異有了一個解釋的方向。
政府裏封印的【書】,少了一頁。
哈。
原來如此。
這個時候外麵的動靜打斷了太宰的思路,是伊莉雅他們回來了。
太宰他們和伊莉雅算得上是合作關係,但是並不能指揮她做什麼,更多的是共享情報,這些天趁伊莉雅不在的時候,太宰算是接著這個交易借閱了所有這座城堡裏的書籍,在對聖杯和魔術有個大概理念的同時,這才察覺到這個世界的違和感。
他拿著一些還沒看完的資料走出圖書室,正好撞上匆匆趕回來中島敦和國木田,兩人皆是行色匆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