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林霽也是理所當然的答道:“自然了,所以才會被那些老古董閑言碎語啊!”
孫言傻眼了,別說是被人閑言碎語耳後嚼舌根了,若自己是這女子的師傅,那定然也得躲著她點啊!
難怪這幾年,她那師傅會如這般躲著她,沒將她劈成兩半,都算她這師傅性子極好了。
看著這少女,孫言喃喃道:“你……為何會產生這等想法?要知道你二人,可都是女子啊!並且她還是你的師傅。”
林霽也別過了頭去,滿不在乎道:“師傅又怎樣?女子又怎樣?這十幾年來,我隻有她,她也隻有我,小時候我就與她睡同一床榻上,長大後我們還是睡同一床榻上,且她無論去何處,也得會與我道一聲,這與尋常夫妻有何區別?又何須在意旁人閑言碎語?”
聽著這話,孫言竟一時無法反駁了起來,隻能微微歎了口氣。
看來她那師傅,的確對她太好了,所以才會有了這般驚人的想法。
但顯然注定,她這一生,怕是都不可能了,畢竟從她師傅躲避她的這一舉動來看,說明她那師傅,也是在意此事的。
此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了一道聲音譏諷道:“天下竟有你這等不知羞恥之人,難怪淩鳳會四處躲著你了。”
“什麼人?”那聲音剛響起,林霽連忙起身環顧起了四周。
不遠處,一艘大船往二人方向漸漸遊來,橋頭,一男子正盯著她二人。
林霽則是發覺了什麼,連忙道:“你是何人?你認識我師傅?”
橋頭,那男子上下打量著林霽,輕笑道:“難怪她會來找我訴苦了,原來是被你這麼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逼得無路可走了。”
“廢話少說,我師傅到底在哪兒?”
聽著男子這話,林霽瞬間反應過來,此人,應該就是那信中說要去敘舊的故人了。
隻見男子笑道:“我剛與她在此泛舟作樂,哪知被你攪了好夢,你前邊剛來,她便是立馬就走了。”
聽著此話,林霽頓怒拔劍指著那男子道:“你胡說,她才不會與你……廢話少說,看招。”
還不等孫言反應過來,這林霽便是持劍用力一躍,跳到了那男子身後一劍刺了過去。
看得出,這少女顯然是會些武功的,然而那男子顯然比她強了可不是一點半點。
隻見他雙指瞬間夾住林霽的長劍,冷笑一聲便是打算一掌將其擊飛。
然而他卻是忽視了孫言的存在,隻見孫言一個移形換影來到林霽身前,替她擋下了那一掌。
當然,這凡人的武功打他身上,就宛如螞蟻揮了一拳似的,威力甚至還沒有蚊子叮咬來得大。
一掌下去,男子瞬間手臂發麻,警惕的看著孫言,沉聲道:“你又是何人?這小姑娘的幫手?”
孫言道:“也算是罷,說吧,她的師傅去了何處?若是不說,你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