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更是讓她樂懷了,一路上到也是有了樂趣,不停的把玩著孫言的大寶貝。
而這時,孫言突然道:“對了,姑娘你可是姓……田?”
聽見這猴子問話,少女依舊還在把玩如意金箍棒,頭也不抬道:“誰告訴你我姓田了?本姑娘姓趙,名念卿,小名叫做翠蘭。”
“趙念卿?”孫言微微呢喃了一句,旋即便也是不在意了。
如今,無論姓什麼,又或者是誰,皆是與他並無多大關聯了,畢竟,這二人,雖是同一人,卻又並不是同一人。
她,早就死去了,又或許真如敖沁所言,一直在自己身邊。
但眼前這位,到底都不是她。
這八抬大轎,抬的速度並不快,甚至天都暗了下來,都還未到地方。
而彼時,忽是一道妖氣傳來,而花轎也是轟的一聲便是落地。
孫言頓時一把捂住了趙念卿的櫻桃口,沉聲道:“你記得,待會若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就用那棍子打過去,俺老孫先出去看看,這是到了何處。”
說完,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孫言立即化作一隻蚊蟲,飛出了花轎之外。
此刻,外邊那抬轎的八人,竟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從未來過一般。
屏著氣息,孫言當即以那蚊蟲模樣,立在花轎上,觀察著四周。
“嗚嗚嗚~!”
一一陣詭異的風聲突然響起,緊著一縷妖氣停在了花轎前,緩緩形成了一個身影。
瞧著這人模樣,孫言便真的傻了眼。
來人說起來,也算是個老相識了,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蓬元帥,豬八戒。
不過與曾經的他有些不太一樣,這豬八戒,長得宛如奶油小生似的,倒也是英俊。
難怪從一剛才,他便是隻覺這氣息極為熟悉,感情是遇到這豬八戒娶親了。
很顯然那豬剛鬣也並未察覺孫言的存在,徑直走在花轎前,一把就掀開了那轎簾。
‘轟隆!’
突然,花轎裏一根棍子,忽然變得異常之大,瞬間便是將那豬剛鬣給頂飛了出去。
那豬剛鬣顯然也是一驚,有些難以置信的瞧著那女孩懷中抱著的棍棒。
這棍子,他怎會不熟悉。
曾早些時候,自己可是被這棍子敲打過的,而如今,卻是又挨了這麼一棍。
一時間,豬剛鬣也是極為迷茫,但片刻便是回過了神,也不顧什麼,化作一股妖風,立馬就將那有些害怕的趙念卿一把擄走飛向了遠處。
見此,孫言微微一笑,立馬也是跟了上去。
他心中也是頗為懷疑,這一難,到底安排的是什麼。
先是那少女,又是豬剛鬣,難不成是想用那女孩前來威脅自己?
若真是如此,那可算是打錯了如意算盤。
今日,他可不像是當初剛來這片世界一般,如此心慈手軟,且心存婦人之仁。
若是攔在自己前邊,這女人,他也照殺不誤,更別說是用以威脅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