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了爸爸當時工作的派出所,可是很多人都換了,現在的民警基本是新人,不過幸運的是,食堂有個燒飯的婆婆她認識爸,說還是在爸的手上進派出所做飯的呢,那時候她還很年輕。”許多差點又要描述這個婆婆看起來如何漂亮了,看起來年輕時是個美人,可是怕潘登罵她邏輯混亂,看了若有所思的潘登一眼,繼續說正題,“婆婆還記得你,說你小時候總是病,爸爸和媽媽老是半夜喊她起來開院子門,婆婆除了做飯還監管院子的開門鎖門,爸媽當時就住在派出所宿舍,晚上進出必須驚動婆婆。”
“嗯,就這些?”潘登覺得許多的敘述囉嗦,半天說不到正題,關鍵的信息從她的講述中一點也沒有透露出來,潘登有些興味索然,打了個哈欠,“我要睡覺了,不想聽這些婆婆媽媽的往事。”
“別睡啊,馬上就有重要線索要講了。”許多壓低嗓門,似乎提防婆婆聽見。潘登本來睡意叢生,聽了許多的話,勉強撐著,催許多三言兩語揭曉謎底,不要再繞彎子,他聽得有些辛苦。
“潘登,你受得住不?”許多突然擔心地問。
“真是的,囉嗦,什麼受得住受不住?真是煩人,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再不說我就睡覺了,一會吊一下胃口一會賣個關子,我不聽了。”潘登忽然煩躁起來,翻了個身甩開許多一直摸在胸口的手。
“好了,好了,我說了?我真說了?”許多討好地用手摟著潘登的腰。潘登沒有吭聲。
“那個婆婆說,她沒看到媽大肚子,有一天突然就抱了你回來了,她聽人說,你是從人販子手上解救下來的,因為找不到主子,暫時留在身邊養著,不久爸爸工作調動了,越調越遠,婆婆就不知後來的事情了。”許多不管潘登在不在聽,自顧往下說,說著說著,許多發現潘登的背突然僵硬起來。
“你怎麼啦,潘登?”許多忙用力掰過潘登的身子,發現潘登用牙齒把下唇咬得緊緊的,差點咬出血來。
“你別嚇我潘登,你別這樣!即使你不是爸媽親生的,我也不在乎,反正你是我老公,不管你是誰,你永遠是我老公!”許多把潘登緊緊地抱在懷裏。
“千萬不要讓爸知道你去調查這件事,最好永遠不要說。”半晌,潘登悶悶地說。
“我知道,本來是偷偷去查的,爸不會知道的。”許多讓潘登放心。
“這麼說,我有可能是那個郝阿姨的兒子了。”潘登痛苦地說,“怎麼會有這麼離奇的事情,怎麼會在我身上發生?”看來潘登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突然發現一起生活二十幾年多的爸媽不是親生的,這種打擊估計誰也會受不了吧?許多同情地抱緊潘登,除了這個動作,她想不起該如何安慰他。
潘登終於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躺著,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郝連枝慈祥地望著他的樣子,他突然感到心口劇烈地疼痛起來,好像是誰在他的胸口狠狠抓了一把,生生把他的心給摘走了,現在那個地方空落落地,既空虛又疼痛。
“我也去了爸爸當時工作的派出所,可是很多人都換了,現在的民警基本是新人,不過幸運的是,食堂有個燒飯的婆婆她認識爸,說還是在爸的手上進派出所做飯的呢,那時候她還很年輕。”許多差點又要描述這個婆婆看起來如何漂亮了,看起來年輕時是個美人,可是怕潘登罵她邏輯混亂,看了若有所思的潘登一眼,繼續說正題,“婆婆還記得你,說你小時候總是病,爸爸和媽媽老是半夜喊她起來開院子門,婆婆除了做飯還監管院子的開門鎖門,爸媽當時就住在派出所宿舍,晚上進出必須驚動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