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娜很久沒有看到那個叫況儒的老師了。就在她都已經快把他忘記的時候,潘多娜在圖書館裏又遇見了他。
那時,潘多娜正在埋頭苦讀法國一個叫“薩特”的作家的書,她十分費勁地理解著書中的一些文字,但是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外國人的話實在是太難懂了,對於隻有十七歲的潘多娜來說,她隻能把“存在的就是合理的”這樣的觀點與“謊言重複一百遍就成了真理”等同起來認為。潘多娜最後看得頭都大了,也沒搞清楚那個薩特究竟想說什麼。
就在潘多娜要扔開薩特離開圖書館的時候,她看到了況儒。況儒暢開著羽絨服,戴著一頂藍線帽子,與一個女孩子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
看到潘多娜時,況儒的目光一亮,他很高興衝著潘多娜打招呼:
“潘多娜,你好!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
潘多娜想起班上同學說她有男朋友的事情來,就有了戒備,隻淡淡地朝況儒一笑,輕輕地喊了一聲“況老師”,便從況儒和那女孩跟前走了過去。
況儒很奇怪地看著潘多娜的背影,他實在是摸不透女孩子的想法,愣在原地想了想,況儒朝旁邊的女孩說了一聲“你先進去”,就朝潘多娜追了過去。
“潘多娜!”
潘多娜回過頭來,見是況儒。她站住:
“況老師,你有什麼事嗎?”
況儒說:“潘多娜,你沒有遇到什麼事吧?”
“我能遇到什麼事?”潘多娜莫名其妙地看著況儒說道。
“噢,那就好,我看你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以為你遇到了什麼事呢,真是庸人自擾。”況儒很不意思地笑了笑。
潘多娜的心裏卻有了一些感動:“況老師,謝謝你的關心!”
“有什麼好謝的, 我挺喜歡你這樣有氣質又有內涵的孩子。以後你要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我沒有授過一天課,你就別況老師況老師的叫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叫我況儒的名字,就叫我大哥吧,我比你大好多呢。以後我們可就是朋友了。哎,對了,把我的電話給你吧,今後好聯係。”
況儒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筆,伸手從潘多娜的手裏抽過她的筆記本,在上麵寫了一個手機號碼。
“有事沒事都可以找我。”況儒說。
“我會的!況老師再見!”
“好,再見啊!”
況儒像剛才跑出來一樣又跑了進去。
潘多娜看著筆記本上的手機號碼,覺得很好玩。這個老師,怎麼像個孩子似的,一點也不成熟。她想。
潘多娜告訴方小華況儒給了她手機號碼時,方小華很警惕地看著她說:
“小娜,那個況儒是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啊?”
潘多娜看方小華一副很警察的模樣,就想笑:“平時老說我複雜,我看你更複雜。是不是平時看言情劇看得多了,對什麼事的發生都以為結果會是想象中的啊?”
潘多娜不以為然的樣子引起了方小華的抗議:“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防患於未然,對,你應該防患於未然。”
潘多娜很久沒有看到那個叫況儒的老師了。就在她都已經快把他忘記的時候,潘多娜在圖書館裏又遇見了他。
那時,潘多娜正在埋頭苦讀法國一個叫“薩特”的作家的書,她十分費勁地理解著書中的一些文字,但是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外國人的話實在是太難懂了,對於隻有十七歲的潘多娜來說,她隻能把“存在的就是合理的”這樣的觀點與“謊言重複一百遍就成了真理”等同起來認為。潘多娜最後看得頭都大了,也沒搞清楚那個薩特究竟想說什麼。
就在潘多娜要扔開薩特離開圖書館的時候,她看到了況儒。況儒暢開著羽絨服,戴著一頂藍線帽子,與一個女孩子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
看到潘多娜時,況儒的目光一亮,他很高興衝著潘多娜打招呼:
“潘多娜,你好!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