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毒辣的陽光直射在身體上,直曬得皮膚冒油,鬱悶的心情總算是恢複了不少。
看著二狗走遠的背影,張燕輕歎一口,也站了起來。“二狗,其實沒有選擇,因為答案永遠隻有一個,那就是非你莫屬。”
說話的聲音很輕,沒有人能夠聽到,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聽清楚,但張燕的心裏非常堅定這樣的信念,擦掉了眼角的一滴淚水,張燕仰頭笑了笑,轉身朝自己的小診所走去。
下午二狗又給楊窯子打了個電話,問了問他們兩個人受傷的情況,聽楊窯子說朱山水已經可以下榻走動,而楊窯子自己一點事也沒了。
於是二狗又喊他明天也過來,陪自己去收山核桃。楊窯子也沒去磚廠了,正閑得發慌,一聽就馬上同意了。
清早,桃花溝的雞剛剛叫了三遍,村口就“突突突”的開進一輛摩托車,朝王香妹的院子直奔過去。
“二狗,出來。”
開摩托車的是楊窯子,到了王香妹家門口就大喊了起來,他知道二狗和王香妹的事情已經公開,所以自作聰明的認為二狗肯定住在這裏。
“窯子哥啊,二狗不在這裏,應該在他自己家裏吧。”王香妹從屋裏探出頭來答了一句。
“不會吧,這小子這麼老實了?”
楊窯子自言自語一句又回頭開著摩托車朝二狗的破房子走去。
二狗昨天心情不是特別好,晚上在王香妹那裏吃了晚飯之後,又和王香妹睡了一次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自己的家裏雖然夠破,但是比較清靜,這樣可以想清楚一些事情,另外也可以安靜的練練功,如果在王香妹那裏睡的話,雖然不會有人說什麼,但是想靜下心來想事情和練功是不可能的。
雖然和王香妹已經在一起很多次了,但是自己隻要枹著那個女人還是會忍不住的要做那些事情,自己對嫂的幻想太根深蒂固了,所以一旦得到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在一起不雞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小子,夠穩得住啊,怎麼又過起孤家寡人的生活來了。”看到二狗果然從他那破房子走出來,楊窯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還是單身呢,哪裏像你是已婚人士。”二狗怪腔怪調的說了一句。
“你小子要打是吧,要不是老子,你早嗝屁了,還來氣老子。”楊窯子停穩摩托車,就要打二狗。
“等等,等等。”二狗發現奇跡了,連忙喊停。“窯子哥,不得了啊,這嶄新的摩托,誰的呢?你小子有錢買這好東西了?”
楊窯子停了下來,重新走回停在二狗門口的那輛紅色男式摩托車。“怎麼樣,好看吧。”
“好看是好看,我懷疑這來路不正啊,你小子投資開修理廠都沒得錢,會有錢買這貨?”二狗也走了過來,圍著摩托車轉來轉去。
“嗬嗬,你也知道,我是沒那個錢買的,不是有人有錢嘛。”
“哦,誰的?不是哪個小寡女給你買的吧?”
“擦,你啥時候成寡女了,嗬嗬嗬。”楊窯子說完偷笑了起來。
“等等,什麼意思?”二狗好像聽出不對了。
“嘿嘿,這摩托車是昨天下午接了你電話之後去買的,你也知道,咱現在都不裝紅磚了,還開個拖拉機不合適,所以就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