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知道自己想錯了(1 / 2)

他怎麼都想不通,應天辰剛剛那一把毒針,明明是迎麵拋出來的,他也早有防備,一劍便將所有毒針全部劈飛,可是為什麼一轉眼,就被另一篷毒針從身後打個正著。

當真元凝聚的毒針穿破護體罡氣,打在他背上的那一刻,他甚至懷疑是陸清漓背後偷襲,但是扭頭望去,卻見陸清漓正劍技術法符術連連出手,將藺仲伯壓製得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又哪有機會背後偷襲?

也就是說,出手的還真是應天辰。

沒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應天辰灑出那把毒針之後,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又一劍斬了出來。

龔開良連忙收起雜念,迎麵一劍擋去。

雖然一上來就被對方毒針刺中,但他的修為畢竟還是高出應天辰一級,真元迅速運轉全身,將毒素壓製於經脈之中,還不至於這麼容易就失去戰力。

見過了應天辰這詭異莫測的毒術,他當然不敢再有半點輕敵,也不敢和應天辰纏鬥,這一劍自是傾盡全力。

讓他鬱悶的是,應天辰隻是做了個揮劍的動作,還沒等他出手呢,就馬上轉身開逃。

想逃?門都沒有!龔開良心中一聲冷笑。

以他的人生閱曆,哪會看不出應天辰在打什麼主意,不就是想拖延時間,拖到他毒性發作,而後抓住時機輕易將他擊敗嗎?

他龔開良能走到今天,不知道經曆了多少生死曆練,又怎麼會給對方這個機會?

大吼一聲,龔開良飛身而起,居高臨下朝著應天辰一劍斬下。

就在這時,應天辰突然轉身,又是一招歇尾蜂針出手。

“哧哧哧哧!”輕響聲中,護體罡氣有如一張布帛,被細針刺出無數小孔。

“啊!”龔開良一聲慘叫,那張本來算得上有幾分清矍的臉紮滿了細針,變得跟隻刺蝟似的。

還好這些毒針都是應天辰真元凝聚,很快又化為真元,湧入他的經脈之中,他那張臉也隨之恢複原狀。

不過,這真的還好嗎?

如果是尋常真元也就罷了,畢竟細微,即便打入經脈也不會讓他傷得太重,可問題是,這真元之中還帶著劇毒的啊。

如果可以的話,龔開良倒情願這些細針就紮在臉上,別說紮得跟刺蝟一樣,哪怕紮得跟豪豬一樣他都認了。

但是很可惜,他的願望注定是不可能實現了。

一枚枚細針化為真元,帶著奇毒湧入經脈。這一下,就連他那紫府後期的強大真元都再也壓製不住了。

龔開良那張頗有幾分清雅的臉頓時變得油綠綠黃燦燦,跟初春時節花開爛漫的油菜田似的。如果隻是臉色發綠也就罷了,關鍵是一陣仿佛萬蟻鑽心的刺癢酥麻也湧入奇經八脈,湧入四肢百骸,湧入心底深處,甚至湧入神魂。

“啊!”龔開良一聲慘叫,全身都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他的悲慘命運還沒有結束,緊接著,應天辰收起長劍,左右開工,一把接一把的拋出毒針。

因為施展毒術太費神識的緣故,他的目光時不時的變得空洞一下。於是,出手的一篷篷毒針也變得更加的詭異莫測,有的出現在麵前,有的出現在身後,有的像是有了靈智、長了翅膀一樣的滿天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