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這麼想的？”看著洪非發出去的評論，弗蘭克目露深思。
洪非一本正經地回道：“當然，進入黑暗，是為了更好地驅散黑暗，我們是一樣的。”
弗蘭克點了點頭。
洪非：“山上的搜查撤了嗎？”
“撤了，那群廢物甚至都沒找到我們出海的地方。”弗蘭克的表情盡顯不屑。
“嗯，這次做得非常漂亮，繼續保持，還有，最近你出門的時候小心點，最好別出去搞事，我覺得有人盯上我了。”
弗蘭克頓時眼神微凝：“怎麼回事兒？”
洪非哂然一笑。
“放心，一群吃飽了沒事兒幹的家夥，問題不大。”
從前天開始，就有人每天二十四小時啥也不幹地住在對麵的大樓裏盯著他，對方甚至還曾假扮顧客來過書店。
而洪非也在看到對方那張陌生的臉龐後徹底對其失去了興趣。
這種人打他一頓連技能卡都不會掉。
不值得。
況且對方來得這麼晚，屬實是吃*都趕不上一口熱乎的，所以這次盯梢大概率隻是心血來潮，根源還在他和托尼一起被綁架這件事情上。
聽到洪非如此說，弗蘭克也不再多問，不過他顯然不會因此而放棄自己打擊黑幫的大計，“我會注意隱藏，但近來黑手黨和手合會開始起衝突了，這樣的好機會不容錯過。”
近一個月的時間搜查不利不說，民眾反而對每天在街上橫行無阻的軍警多有抱怨，在此前提下，國民警衛隊隻能收縮到有限的幾個重要區域，比如說政府機構所在的大樓。
軍警撤了，黑幫就冒頭了。
“總之小心無大錯，別遭人算計，到時候還要我去救你。”
弗蘭克冷哼一聲，高傲地轉頭離開。
洪非繼續看了會評論，臉上的笑意愈發難以捉摸。
好一會兒，他放下平板電腦往沙發上一躺，開啟死神之眼，身邊巨龍飛舞，心情更加愉悅。
對麵的大樓裏，藏在窗簾後的特工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眼淚跟著不受控製地流淌出來。
擦了擦眼角，他長籲短歎地望著鏡頭，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來盯著一個普通人。
根據他的了解，自從招聘到了員工之後，這個洪非基本就沒出過眼前的大樓，如此宅男，有什麼可盯的？
耳畔滴地一聲提示，他瞬間打起精神。
“有什麼發現？”
“報告長官，暫時沒有，目標近期沒有離開過大樓，每天都在吃飯、睡覺、玩遊戲。”
希爾聽得眉頭微蹙，盯住洪非是弗瑞的吩咐，不過紐約分部的工作繁多，並且她剛開始監視托尼就有了大發現，所以對洪非的監視也就晚了一些。
她當然讚同弗瑞的想法，畢竟武裝分子拋棄洪非的時候補上一槍不是什麼難事，但要說因此而懷疑洪非與此有關，那就顯得有些思慮過頭了。
之所以如此，都要歸功於洪非那清晰得不像話的過去，一切有跡可循，其中也不存在變化或疑點。因為洪大師完美接受了洪非的身體和記憶，同時他也在一段時間裏牢牢地遵循著過去的生活軌跡，隨後緩慢地進行改變。
就好比出國旅行和涉足冒險這種事兒，以前的洪非就幹過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