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路邊的咖啡館道:“停到那邊門口。”
車輛停穩,熄火下車,洪非提了提頗具分量的執勤腰帶,戴上帽子和墨鏡,與科拉並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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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點兩杯咖啡,我喝什麼都行,我去買份披薩,咱們坐在它門口吃完了再走。”
洪非大驚失色:“他們會不會把我們趕走?”
科拉冷笑:“他們可以這麼做,但老娘的槍不會同意,工會能把它們撕著吃了。”
洪非放心了:“那就好。”
不多時,兩人坐在咖啡館門口慢慢進食,沒人驅趕,往來的顧客也根本沒有多看他們幾眼,或者說是不敢看得太多。
你要是敢死死地盯著,洪非可能還會對你笑一笑,但是科拉那個潑辣的娘們兒絕對說幹你就幹你,絕對不帶猶豫的,事後一句“我從對方的舉動/眼神中感受到了挑釁/威脅”,科拉就能直接抽身而退,你挨打也白挨了。
純職業的警察,就是這麼尿性。
不多時,科拉看了看表,把最後一塊披薩塞進嘴裏,起身道:“你快點,我去熱車。”
洪非加快速度,五秒後起身跟上。
坐上車,科拉把椅子朝後放倒了些,揉著肚子道:“老規矩,先轉幾圈,慢點。”
“好。”
警車上路,暢通無阻。
直到下班時間的晚高峰,科拉坐起身來,目光開始盯著路上絡繹不絕的車輛。
夜幕降臨,兩人下車步行。
洪非覺得很無聊,如果每天上班真的隻是這樣,那他估計得像其他正常警察一樣熬個十幾甚至幾十年才能往上竄一竄。
要不是科拉總鬼疑神疑鬼地盯著他的嘴,他現在肯定要試試警察行業所謂的“不忙詛咒”。
還好,他手下現在已經有了幾個精英人才,不怕以後沒事兒做。
科拉再次斜眼望了過來,洪非無奈:“你沒必要這樣每過一會兒就莫名其妙地看我,我不會說的。”
科拉聳了聳肩,轉過頭去。
沒過幾秒,她又忍不住看了過來。
洪非默默歎氣,原諒了這個內心毫不堅定的女人。
街上環境不錯,好歹接近繁華區域,區議會對麵子工程還是很有把握的。
不過,隨著位置逐漸遠離,一些不太美好的玩意兒就出現了。
街頭巷尾,總有三五成群的家夥聚在一起,他們通常圍著一個鐵皮桶或者金屬垃圾桶,桶裏燃燒著木頭或者織物,總之就是火焰很大,黑煙也同樣不小的燃料。
洪非覺得那些喜歡搞環保的人應該抽出一點經費和時間,親自過來看看這些不環保的人,把他們當著媒體說的那套也對著這些多半沒什麼文化的家夥講講,要是能成功地勸導他們停止汙染環境,那才是真正的功德無量。
那個苦大仇深的小姑娘就很不錯,她的表情和語氣應該可以洗滌這些人的心靈。當然還有她背後那些支持者也一樣。
如果有人不幸勸說失敗甚至被打被殺,洪警官保證可以幫他們報仇雪恨。
警察路過,這些家夥的喧鬧和笑聲戛然而止,他們一個個默不作聲地或低頭看著火焰,或轉身看向別處,偶爾有人敢看向他們,也不會故意挑釁。
科拉:“這種人根本不用管,他們有的是幫派分子,但有的隻是學生,白天上學,晚上就出來學著那些幫派的人點一堆火,也許他們打心底裏認為這能讓他們看起來很酷,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傻逼。”
精辟。
夜色漸深,氣溫悄然間快速降低,科拉開始時不時地抱著雙臂摩擦。
“車上有厚的外套。”洪非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