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敏心裏一驚,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宴會上那個人的身影。

咖啡廳,倪錦林有一個習慣,不願意讓外人進自己的家,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在外麵見麵的。

黎敏在倪錦林的注視下戰戰兢兢的坐在了他對麵的位置上,她緊緊的攥住手中的寶,希望這個時候時政能夠發現她不見了,然後過來找她。

“這位女士別緊張,我今天叫你過來就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隻要你配合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倪錦一番話既有威脅,又說的十分好聽,黎敏忙不迭的點頭:“你問,隻要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倪錦林十分滿意她的態度,他似乎格外中意雪茄的味道,無時無刻都在吸煙:“時菁脖子上的項鏈是怎麼來的,不要告訴我是撿的或者是其他我不相信的理由,我這個人沒有太大的耐心,一個問題我隻問一遍,如果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那麼你的下場是什麼我不敢保證。”

隨著他話音剛落,保鏢從身後掏出一把槍,直接拍在了桌子上麵,黎敏哪裏見過這種真家夥,瞪大眼睛,拚命的點頭:“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別殺我。”

這群人隨身攜帶著真槍,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黎敏不停地吞咽口水,想用這種辦法來拖延時間。

“傑,給她點教訓。”

“是。”

“別別別,我說我說。”

林傑看了看倪錦林,隻見他點點頭,這才放下手中的槍。

“在二十幾年前的某個夜晚,我在路上碰到了一個女人,這就是她身上帶的項鏈。”

“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裏?”

黎敏驚訝於倪錦林的反應,她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夠把實話告訴他。

在她不能確定這兩個人的關係之前,她必須要給自己留下後路。

時清深呼吸一口氣:忍!我要忍!

再堅持幾天就可以帶著媽媽離開這裏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出現什麼意外。

“秦少,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在也不偷偷摸摸的砸你了。”

“那你是準備以後光明正大的砸我?”

時清抬眸,雙目如同一泓清水,明珠生暈,美玉熒光。

操!秦筵敗下陣來。

“不,我以後都不會在砸你了。”

秦筵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放著秦氏集團這麼多的事情不去處理,竟然在家裏逗弄這個小女人。

他默不作聲,想要看看時清接下來會怎麼做。

“要不這樣,以後你的傷口我來負責給你換藥?”她試探的問。

這女人會換藥?

時清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你放心,換藥這種事情我一定會做的很好。”

他麵上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臥室。

秦筵讓所有人都退下,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時清動作利落的替他消毒、換藥,下手快狠準,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秦筵看著她熟悉的手法,眯起眼睛:“你對換藥的事情怎麼會這麼熟練?”

她不以為意的說著:“之前我在時家的時候經常會受傷,久而久之就熟練了,好了。”

時清係了一個完美的蝴蝶結,一時間沒忍住笑出了聲,秦筵看著她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失神,他有多久沒看見這麼燦爛的笑容了,好像自從母親離開之後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