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華年緊張道：“會出什麼問題？”
我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卓總。
卓總說：“華年，他說得的對。當年瑞德的老黃想要，我沒賣給他，就是怕出事。後來把倉庫廢棄不用，也是怕出事！”
我和老擼靜靜的聽著，沒接話。
卓總看著我們，歎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園區的老人好多都知道。那倉庫裏燒死過人。”
老擼好奇的問道：“燒死過人？”
卓總點點頭：“嗯。倉庫原來是黔江的廠房，車間裏電路出問題，引起火災，燒死了幾個工人。”
我知道事情不止於此，問道：“後來呢？”
卓總無意識的看了一眼窗外：“後來，把車間改成了倉庫，沒多久，值夜班的老熊就死了。”
老擼問道：“怎麼死的？”
卓總說：“檢查說是突發心髒病！”
我問道：“然後呢？”
卓總的目光回到我身上：“後來又死了一個。”
老擼叫道：“又死了一個？”
我說：“也是突發心髒病？”
卓總焦慮的點點頭：“再後來，倉庫就廢棄了。”
我站起來，慢慢走到窗邊，看著遠處的倉庫。童華年走到我旁邊，不安的說：“陸經理，倉庫廢棄六七年了，留著也沒什麼用，我才想……”
我沒心思聽姓童的羅嗦，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幫他們。張叔說過，做這行和道家很相似，既能幫助活人，又能超度陰魂。但是聽卓總說的，我心裏沒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應付倉庫裏的亡魂。
轉身發現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相架，照片裏赫然就是卓君雅。我輕聲問道：“卓總，這是你女兒？”
卓總看了一眼相架，痛苦的點點頭。
童華年在我身後小聲說道：“卓總的女兒不在了。”
老擼給我遞著眼色，我沒看懂他是什麼意思，說道：“我想上個洗手間。”
童華年說道：“出門往右轉，盡頭就是洗手間。”
我向門外走去，向老擼問道：“你要不要去？”
老擼站起來說：“我也去。”
進了衛生間，我輕輕喊道：“小雅，小雅？”
小雅“嗯”了一聲。
我說：“小雅，卓總是你爸爸！”
小雅又“嗯”了一聲。
老擼不耐煩道：“你嗯什麼！你倒是說句話啊！”
小雅也不耐煩的說道：“你要我說什麼？跟他說我在你這個死胖子身上嗎？”
老擼一下子啞巴了。
現在知道了卓冠宇就是小雅的爸爸，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硬著頭皮又回了卓總辦公室，卓總問道：“陸經理，你們能不能幫我？”
我腦子還有點亂：“啊？”
童華年說：“陸經理，魯經理，倉庫的事，你們能不能幫幫忙？”
“哦，我試試，先看看，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我胡亂應道。
童華年說：“陸經理，如果你們能幫忙解決好倉庫的事，我們一定好好感謝你們！”
我說：“我先看看再說，那個，倉庫的鑰匙，你這有吧？”
再繼續呆在卓總辦公室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還是先去倉庫看看吧！
童華年緊張道：“會出什麼問題？”
我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卓總。
卓總說：“華年，他說得的對。當年瑞德的老黃想要，我沒賣給他，就是怕出事。後來把倉庫廢棄不用，也是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