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積著厚厚的一層灰,我說:“洪院,毛總不在以後這辦公室就一直空著?”
洪亮無奈的說:“嗯,別的同事也不願搬過來,反正辦公室夠用,這房間就一直空著了。”
老擼在辦公桌上翻到一張照片,問洪亮:“這位就是毛總?”
洪亮看了一眼,說是。
我看了一眼,照片中的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下樓回了我們病房,老擼一直拿著毛學望的照片看。
我說:“你有完沒完,一直拿著張死人照片看什麼?”
老擼神經兮兮的把照片遞給我說道哦:“你仔細看,覺不覺得這人好像在哪見過?”
剛才在樓上我就覺得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老擼拿出那天洪亮給我們找來的,有小女孩那幾張合影,抽出其中一張遞給我。
我接過來看,上麵除了小女孩,還有洪亮和另一個男醫生。老擼說:“你仔細看看洪亮和毛學望。”
我仔細對比著兩張照片,兩人的臉型基本一樣,但是鼻子嘴巴都不一樣。眼睛,不對,是眼神,這兩張照片上,毛學望和洪亮的眼神太相似了,簡直就像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
我吃驚的看著老擼:“你怎麼發現的?”
老擼憨憨的笑著:“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他們倆的臉型和眼神好像。”
我用手蒙住照片上兩個人的鼻子和嘴巴,隻露出眼睛和額頭,差點感覺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老擼說:“小可,你說他們怎麼那麼像?”
我說:“誰知道,像的人多了,著也沒什麼稀奇的。”
房門響了兩聲,有人推門進來,我一看竟然是方隊。
方隊問道:“你們怎麼辦到六樓來住了,剛才我去三樓找你們,護士說你們轉到皮護性病科來了。”
我尷尬的笑道:“唉,我們是圖上麵清淨點。怎麼,方隊你找我們有事嗎?”
“哦,沒事,我們在下麵內科找人問點事,就順便來看看你們。”方隊看著病房隨便說道。
老擼問道:“方隊,你們是在調查付永波的案子吧?”
方隊點了點頭,沒說話。
老擼說:“方隊,你能不能查查洪院長?”
方隊奇道:“查洪院長?”
老擼把兩張照片又給方隊看,方隊也看出毛學望和洪亮的眼神很像,老擼說:“方隊,聽說洪院是湘西人,那麼遠到勻州來工作,三十多了都還沒結婚,不知道在湘西老家還有什麼親人!”
方隊聽出老擼話裏有話,看了老擼一眼說道:“據我們調查,洪亮和付永波是湘西醫科大學的同學。”
這回輪到我奇怪了:“付永波和洪亮是同學?”
方隊點點頭:“付永波還是洪亮招進來的。”
我和老擼對視一眼,怎麼沒聽洪亮提過。
方隊繼續說道:“我們問過當班的護士了,她們說,付永波死那晚,他值班室的茶杯,是他自己從八樓辦公室端下來的。監控顯示,付永波在值班室期間,除了江怡,沒人進去過。而江怡,應該也沒機會當著付永波的麵下藥。”
椅子上積著厚厚的一層灰,我說:“洪院,毛總不在以後這辦公室就一直空著?”
洪亮無奈的說:“嗯,別的同事也不願搬過來,反正辦公室夠用,這房間就一直空著了。”
老擼在辦公桌上翻到一張照片,問洪亮:“這位就是毛總?”
洪亮看了一眼,說是。
我看了一眼,照片中的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