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的看表,一旁的秘書在司焯耳邊發牢騷。

“少爺,早就聽說這鼎盛的寒少脾氣古怪,讓人捉摸不透。突然否決了和我們嘉和的合作,現在同意和您見麵又三個小時不露麵,這不是擺明了要您難堪嗎?要我說,要是不想要合作,壓根就不要同意和您見麵,現在同意了又這樣刁難人,這算是什麼做派?”

司焯正要搭話,門已經打開了,寒靳九攜帶著一身氣勢進來,雖然遲到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可卻半點歉意都沒有,依舊是冷著一張臉,現在坐在了主位上。

不管怎麼樣,來了就好,司焯現在的怨言也全都拋擲腦後了。正準備說話,可寒靳九卻一直低頭在看文件,好像是完全把司焯當成透明人似的,饒是司焯的脾氣再好,也受不了被人這樣忽視,他的嘴巴動了動,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了,強忍著怒氣開口提醒,“早就聽聞寒少的脾氣和常人不一樣,今日總算是見識了。”

一邊說著,胸腔還不停的起伏著。

一看就是平日裏在家裏養尊處優的少爺,沒有受過社會的刁難和埋汰。

寒靳九不由得笑了。

還以為是什麼人,不過是這樣一個毛頭小子,也敢覬覦他寒少的老婆。

寒靳九的眼底閃過一抹鋒芒,“這個地產項目本來就是京城人人都相爭的,司少也明白鼎盛和鼎盛的地產在京城的地位,鼎盛不用依靠任何人,可任何公司都想要背靠鼎盛這棵大樹,這是不會更改的事實。”

司焯的臉色稍微變了變。

“所以,司少,你要擺出求人的姿態,而不是像是在家裏似的趾高氣揚。”

不止是司焯,就連司焯身旁的秘書也受不了寒靳九這樣說話,想要懟寒靳九幾句,卻被司焯一下子拉住了,司焯連哼了兩聲。

“本以為寒少叫我過來想要和我商談地產的事情,現在看來是我司焯想多了。但是,之前本來商定的合作方就是我們嘉和,為什麼寒少忽然換掉了我們嘉和?寒少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理由?讓我們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了寒少。”

得罪他了還不清楚?

寒靳九雙手抱著膝蓋,“司少最近在做什麼?”

司焯轉了轉眼珠,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沒想出個頭緒來,一旁的秘書想到了,就提醒司焯。

“少爺,你最近不是在京城大張旗鼓的要搜羅那個救下你的美女嗎?除了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也沒有其他事了。”

司焯一下子明白了,可又有些想不通了,等想通了的時候看著寒靳九的眼神又透著幾分鄙夷,“早就聽說寒少得了一位妻子,是京城的大美人,可是,寒少當年還是不滿足,又和所謂的許芫兒結親,最後這許芫兒死了,寒少才和這京城的大美人結了婚。本以為寒少性子冷,現在才知道,原來寒少也是愛美女,得了妻子,現在還想著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