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浴巾半披著,露出了精致的鎖骨,一滴水滴順著他的下巴一直向下低落,毛巾正在擦拭著頭發,尤其是那副不羈的模樣,看了讓人多了幾分征服的欲望。

楚月隻覺得自己一陣臉紅心跳,她連忙朝著一旁看去,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水。

剛要喝,杯子就被寒靳九給奪走,“水涼了。”

楚月一抬頭,再次看到春光乍然眼前,她隻覺得麵紅耳熱,眼神不自在的朝著別處看著,偏偏寒靳九卻好像是不明白似的,一個勁的問她,“怎麼?不舒服?”

楚月脖子上細白的皮膚一陣滾動,她眼神仍透著慌亂,“我……沒事。”

一抹溫熱瞬間靠近了她,等楚月剛回頭,發現不止她不對勁,寒靳九也一樣的不對勁,她一下子猜到了什麼,目光落在寒靳九的身上,“你故意的?”

寒靳九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人一下子靠在了楚月的肩上,頭埋在她的鎖骨裏,沙啞的聲音傾瀉而出,“你是我的毒藥。”

楚月一下子明白了,她不敢動寒靳九。

畢竟她現在的身體根本不允許兩人做什麼逾距的事情,等寒靳九抬起頭的時候,他一吻落在了楚月的唇上,隔著嘴唇,她都能感覺到他的極力克製。

整個過程楚月一動不敢動。

一直到寒靳九突然起來,他那雙仿佛是染了色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丟下一句,“我去沙發上睡。”

人很快的離開了。

門被關上,楚月輕笑了笑,她一隻手落在了肚子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孩子,今晚是媽媽對不起你。”

夜深了,房間裏的燈關了。

整個寒家古堡裏,現在隻有寒家二房的燈還是大亮著,寒筱悠現在待在房間裏,她恨恨的拽著床上的被子,那些被子已經被她給扯爛了,現在一朵一朵的棉花從裏麵出來,散落了滿屋子,原本精致華美的臥室,現在弄得像是狗窩似的。

寒鐵峰從外麵進來,看到這一幕,他的頭都要炸了。

本來他們二房現在就受連累了,這丫頭倒好,還在這裏作。

“你這是要幹什麼啊?把被子剪了幹什麼?大晚上的,趕快睡覺行不行啊?”

寒筱悠一下子盯著自己的父親,“爸,你難道就甘心嘛?原本我們今晚會贏得,可沒想到竟然讓那個楚月給翻盤了,還把我們給踩在了腳下。爸,我們現在被楚月整成這樣,我們得想辦法,不能坐以待斃啊。”

寒鐵峰一陣頭熱,“不坐以待斃能怎麼樣?你難道有更好的辦法?”

寒筱悠盯著寒鐵峰,“我還有一個辦法,隻要你可以把我給送出去。”

寒鐵峰的目光落在寒筱悠的身上,來回看了好幾眼,“什麼辦法?”

“反正,你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其他的,全都交給我來辦。”

他盯著寒筱悠看了好半晌,想要說不同意也沒法子了,畢竟自己的這個女兒實在是太難管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