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虧的我運氣好啊,要是被這家夥把槍給拔出來,我就死定了,雖然強化過幾張卡片,但我還沒自信到可以擋子彈的份上。
躲子彈也不行,躲子彈實際上就是躲拿槍人的手和眼,從理論上來說,一眼便是萬裏,槍握在手裏之後,就算是普通人瞄準扣動扳機這段時間也很短,而經過訓練的軍人使用槍械,抬手射擊的時間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我現在完全沒法對抗拿槍的人。
這個太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天朝這種禁槍環境下,開個淫亂派對守著的保鏢都帶著槍,這背景他媽實在是太過強大了。
二樓的情況跟一樓差距不大,不過二樓放的音樂很淫靡,我從來沒聽過,完全沒有歌詞,就是勁爆的DJ聲跟女人的嬌喘聲,還有男人的喘息聲。
到了二樓大廳之後,空氣裏那股香甜的氣息更濃了,我臉色徒然紅了起來,忽然就明白這是什麼玩意了,這他媽根本就是催情香水,這些王八蛋這麼玩也不怕死?
二樓比一樓更不堪,有幾對男女已經摟在一起真槍實彈開戰了,倒是有個男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他知道二樓就他們幾個人在玩,怎麼會忽然多出一個男人,卻也沒過來攔我。
我知道三樓也會有一個保鏢守著,前麵兩次運氣好,要是讓三樓的保鏢聯係到外麵的人,我絕對死定了,更何況二樓守著的保鏢都有槍,三樓估計也會有。
從吧台拿了瓶洋酒,在衣服上澆了點,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喝醉了,又弄了點在頭發上,看起來像是派對裏跳舞跳到滿頭大汗的人。
然後提著酒瓶上了三樓,樓梯口果然守著一個保鏢,看來在別墅門口守著的那個家夥沒有說謊話,這要是有兩個人帶著槍我就懸了。
這個保鏢像二樓那個家夥一樣,過來問我什麼事,不過他的眼神更警惕,我剛上來這家夥就把手伸到西裝口袋裏了。
“喝……喝啊!”我假裝醉醺醺的,腳步蹣跚,口齒不清舉起洋酒對他招呼道。
這些保鏢估計是吃了什麼解藥,空氣裏彌漫的催情香水的氣氛,弄的我都有點受不了,也好在這種香水正好把我臉給弄紅了,看起來更像是喝醉的人。
“哦!”保鏢一見我的樣子,鬆了口氣,放鬆下來,隨口應了我一聲,手從西裝口袋裏伸了回來,就要過來把我往樓下推。
我右手一緊,抓住酒瓶子死命一砸,然後直接發動崩拳,一拳擊打過去。
這兩下銜接起來極其突然,這保鏢被我砸上一酒瓶子,滿頭滿臉的洋酒,本來就有些眩暈了,更何況我還接了個崩拳,這家夥砰的一下就撞到三樓的欄杆,嘩啦一下滾了下去。
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幸好二樓的人大多都已經醉醺醺的或者神誌不清了,我也沒去管樓下,徑直就往三樓主臥走去。
……
二樓有一個男人的還算比較清醒,在我上來的時候,就在盯著我看,心裏更是疑惑。
有人從樓上滾下來之後,他驀然一驚,趕緊跑過去查看。
滾下來這個人他認識,是太子安排的保鏢,但是這個保鏢的側邊太陽穴附近已經腫起來了,滿頭滿臉的洋酒更是灑的全身都是,頭上被砸那個位置緩緩流出粘稠的血液,混合著洋酒染在地毯上,讓地毯的紅色變的更加深沉……
……
三樓已經算是閣樓了,並沒有幾個房間,我很快就看到最大的一間臥室,用力一腳踹開房門。
打開這間臥室之後,裏麵的場景差點氣的我吐血。
一張足以睡十個人的大床占了臥室一半麵積,床的對麵還有一麵很大的鏡子,這間房像樓下所有地方一樣,彌漫著怪異的氣味。
還有一個音箱,大概是房屋設計問題,音樂聲顯得特別大,這裏的音樂跟二樓差不多,更純粹一點,除了偶爾的鼓點伴奏,幾乎都是女人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