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直,腦子又不好使了。
“啊……下牛,不尿臉……”她驚慌失措地把蛇卵收進包裏,還惱羞成怒地抓扯我,“你還看,再看我砂了你!”
要是有砂紙的話,我多半被她砂死了。
這完全就是無妄之災啊,可誰叫我發現了人家的秘密呢?
接著,她要我送她回家,否則就要我好看。
我自個覺得吧,的確還是有些“好看”的,準確的說是“帥”。
其實,我也是剛學會開車,總算歪歪扭扭把她送到了家,要不然,隻怕真要“好看”了!
不過讓我疑惑的是,這樣的香車美女,即使不是富家千金,那也是二奶吧,怎會住在這種偏僻陰暗的地方呢?
那是兩層斑駁樓房,好像很久沒住人了,一看就是閑置房。
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的有些忐忑起來。
不過,上樓後我發現大廳裏的確有一些生活用具,不像是荒宅,隻是有間臥室緊鎖著,隱約透出一股酒精味,也不知是不是住有病人。
“別看了,這房子就我一個人住,那死鬼十天半月都難得來一次,寂寞死了!”她毫無形象地癱地涼椅上,吊帶則垮落在臂彎處,連震顫裏的血管都暴露在燈光下。
從她的隻言片語中,我猜她多半就是傳說中的寂寞二奶了,要不然包裏不會有那玩意兒。
想到那玩意兒,又目睹她如此媚態,我越發口幹舌燥了,見桌上還有殘茶,忍不住端起來灌了兩口,正拿不定注意是去是留呢,她突然一挺上身,噴出一口酒水。
我確定那是酒水,不是汙穢物,因為沒有惡臭,也沒有未消化的食物。當然,我也沒住心裏去,畢竟空著胃喝酒的人多了去了。
可緊接著,我又被眼前的一目衝擊得暈暈乎乎了。
敢情,她的吊帶裙被酒水浸濕了……
對於我這種沒有女朋友的熱血青年來說,那真是一種強大的視覺衝擊啊!
“死樣,沒見過女人啊!”她臉紅氣喘地嗔了我一眼,醉醺醺道,“還愣著幹嘛,打水給人家擦洗一下呀!”
“擦……擦洗?”我以為聽錯了。
她嗯了一聲閉上美目,那神情,好像是說:人家真的醉了,你想怎麼擦都行。
我開始頭暈腦脹了,但還是試探道:“那個……我大姨媽來了……不是不是,我還要回去,晚了打不到車了。”
“給人家擦洗一下會死啊!”可能她覺得我已經是煮熟的鴨子吧,聽說我要走,條件反射的就來拽我,結果翻落在地板上,連連呼痛。
我下意識地彎腰去攙扶她,她卻縮會手,咬著手指吃吃的笑,還咕嚕了一句:“真男人!”
我渾身都開始發熱了,喘息著就要把她摁倒在地,然而,她卻翻滾躲避,嚷嚷道:“不行不行,好髒的!”
我一想,也是,怎麼說也要洗洗啊,就拽著她走向浴室,可她卻死死撐著浴室門框,堅決道:“不,你先洗!”
眼看好事將成,我也不想惹她不高興,便沒再強求,進浴室草草衝洗起來,而她還在外麵不停地撩撥我,諸如:
我眼睛一直,腦子又不好使了。
“啊……下牛,不尿臉……”她驚慌失措地把蛇卵收進包裏,還惱羞成怒地抓扯我,“你還看,再看我砂了你!”
要是有砂紙的話,我多半被她砂死了。
這完全就是無妄之災啊,可誰叫我發現了人家的秘密呢?
接著,她要我送她回家,否則就要我好看。
我自個覺得吧,的確還是有些“好看”的,準確的說是“帥”。
其實,我也是剛學會開車,總算歪歪扭扭把她送到了家,要不然,隻怕真要“好看”了!
不過讓我疑惑的是,這樣的香車美女,即使不是富家千金,那也是二奶吧,怎會住在這種偏僻陰暗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