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就在我心驚肉跳的時候,那個警察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說道。
我回過神來,忐忑的看著他。
“你是張歌對吧,在人民醫院我見過你,但這不是重點,我想說的是,你為什麼這身打扮,還滿身是傷。
我才發現自己還穿著兩種鞋子,而手腕和脖子上的牙印也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下,心說這下麻煩了。
最終,我也被帶到了警局,接受警察盤問。
可令我意外的是,在我不盡不實的交代了一些實情後,他們就把我送了出來,並且,隨同我出來的還有汪媚助。
後來我想了想,畢竟我是去洗車場討要工資,在工資沒拿到的情況下想躲在暗處報複黑心老板也在情理之中,因此,驚慌逃離現場並掉了鞋子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關鍵是,黑心老板是小出納咬死的,而她自己也供認不諱,所以,這件事情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們沒理由為難我。
之後,倪家大辦喪事,一時間鼓樂喧天,符紙滿天飛,意圖用這種方式來超度亡靈,驅逐不祥。
在我們川西有個習俗,一旦誰家死了人,就會請陰陽看地,道士做法,裝泥匠做白事用品等。當然,也少不了親朋好友左鄰右舍的幫忙的。
其實,我出院後也無處可去,於是借著幫辦喪事的理由,已經在倪家呆了三天,並根據汪媚助的提議,打算退掉出租屋,搬到倪家來住,反正都是交房租,住哪兒不是一樣,更遑論我還和心儀的女神明裏暗裏的確定了戀愛關係,那就更是求之不得了。
也就是這天晚上,汪媚助騰騰騰地從樓上跑下來,拽著我耳語道:“快跟我上樓,我有重大發現了。”
我急忙跟她到了二樓的臥室裏。
進門之後,她謹慎的反鎖了房門,把我拉到電腦前坐下,自己也緊挨著我坐在一邊,滑動鼠標打開一個醫學論壇,找剛收藏的一張帖子道:“根據這個帖子上所說,其實心髒是擁有儲存記憶功能的,隻不過,心髒所儲存的東西都及其隱秘和隱私,也就是說,心髒裏儲存的東西都是不想被人知道的,比如你咬過人家哪兒,人家就隻能把這事深深的埋藏在心裏了,不敢讓任何人知道。”
一聽這話,我渾身一震,失聲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汪媚助咬著嘴唇道:“我有種猜想,你的心髒被人偷換後,很可能會擁有一些別人的記憶,而那些記憶又及其重要,所以,那人才打算利用你的身體喚醒那些記憶,換句話說,換心隻是一個計劃的開始,而不是結束,你將麵臨著一場大陰謀,但也麵臨著一場大機遇,畢竟,誰也不知道你心裏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我張大了嘴,老半天才道:“這不是天方夜譚麼,心髒就是個造血的器官,怎麼可能像大腦那樣儲存記憶?”
汪媚助苦笑道:“帖子上也說有點不可思議,但他的論斷來自外國的權威機構,而那個機構也說,能擁有儲存記憶功能的心髒及其罕見,而且,那種罕見的心髒即使移植到別人身上,也未必有喚醒原始記憶的可能,所以,假如我的猜測正確,那就證明你現在這副心髒裏所儲存的記憶,其重要性已經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否則,誰會花那麼大的功夫給你偷換心髒?”
我心亂如麻道:“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回我的心髒,否則,都活不了幾年還談什麼機遇?”
汪媚助微一沉吟,好像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握著我的手說道:“我也決定了,無論如何也要幫你找會心髒。”
“媚助……”我深情地凝視著她,可以說,在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汪媚助羞澀一笑,遮遮掩掩道:“你救過人家嘛……”
我鬼使神差的來了句:“我還偷看過你洗澡呢,而且不止一次。”
“你魂淡……”她驚慌的掙紮著,卻被我一把抱住,先是一通狂啃,然後喘著粗氣耳語道,“我……還想看!”
“不不……不行,這是大白天!”她驚慌之色,想掙紮逃走,可身體卻軟弱無力。
初嚐情滋味的我哪裏還忍得住,強行拉開她的衣領……
視線所及,那一秒,我渾身的血液都湧向了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