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得不承認,我服了,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人,奇葩啊!
墨小白最後對我揮揮手:“表哥,再見。”
得,莫名其妙的,我還成了他表哥了……
墨小白昂首挺胸的走了,還美滋滋的,也不知道高興個啥。見他安全的走了,我這才放心,趕緊回去找南宮飛燕,回到院子裏一看,她卻拿著個黑色的東西站在那裏發呆。
走過去一看,她手裏拿著的卻是個黑色的木鼎,上麵刻著簡單的紋飾,看起來又有點像是符咒,我納悶道:“這是什麼東西,哪來的?”
她指了指牆根角,說:“在那撿的。”
我轉頭一看,那正是剛才的黑衣人屍體躺倒的地方,而此時屍體自然已經消失了,被那個什麼柳伯伯弄入了地下,估計,是當養料去了。
再看看她手裏的東西,我有點明白了,這很可能就是那個人的鎮物。
“那個貓奴要找的,就是這東西?”我問道。
“不錯,應該就是這東西,來,給你了。”她說著忽然這東西丟給了我,我嚇了一跳,捧在手裏就覺得像是捧了個燙手的山芋,納悶道:“給我幹嗎?”
南宮飛燕咯咯一笑:“笨蛋,給你,好讓那個貓奴現身啊,不然的話,你能解開這背後的秘密麼?”
我瞪大眼睛:“不是吧,又拿我當誘餌?你不怕她真把我給宰了?”
她又眨了眨眼睛,說:“堂堂禁忌師,你會怕一個小貓咪?”
我苦笑:“這個貓咪可是不簡單,再說你是沒看見,我用來對付禁忌者的禁字血咒,打在她的身上都沒啥作用,整個一變態啊。”
“笨蛋,禁字血咒,既然是對付禁忌者的,對她當然效果不大了,她又不是禁忌者,隻是禁忌者製造出來的工具而已,根本沒有什麼理智,無懼無畏,想要對付她,你得硬碰硬,她狂野粗暴,你就要比她還狂野粗暴。”
“你是說……我得咬死她?”
“你有那兩下子麼?再說你也不能真的弄死她,咱們的目的,是順藤摸瓜,通過貓奴,找到她背後的家夥,因為我覺得,這件事和伊勝等人已經攙和在一起,絕對是一個大陰謀。”
南宮飛燕越說越興奮,我卻是一腦袋冷汗,抓著這個黑木鼎,心裏盤算著,一個銅錢就已經引來了好幾個人覬覦追殺,這又來了個黒木鼎,回頭還得被貓奴惦記上,俗話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我覺得我現在就純粹是他娘的在作死啊!
不妥不妥,這樣太被動了,我可不想隻是當一個釣餌,因為大多數時候,魚兒就算上鉤了,釣餌也已經被吃了。
我仔細想了想,對她說:“我忽然有個想法,你看,咱們……”
我正要說出我的主意,南宮飛燕卻忽然對我使了個眼色,打斷我說:“對了,我也有件事跟你說,你跟我來。”
她忽然伸手抓住我,身子高高躍起,居然飛了起來,我冷不丁的被她帶到半空,心裏微微一慌,就見身下房屋掠過,轉眼間就來到了一處街道,周圍路燈明亮,顯然已經走出了那片拆遷地。
“你這是幹嘛?”我不解道。
南宮飛燕鬆了口氣說:“笨蛋,難道你不知道那個樹妖一直在監視我們麼,那裏完全是他們的地盤,整個地下,任意一個地方,都有他的根係。所以,有些話我無法多說。”
我恍然明白,這跟我的猜測果然相近,但是,婕妤不是她的朋友嗎?
南宮飛燕說,婕妤天真爛漫,又和她同為狐族,自然親近,但那幾個老妖怪,卻是個個老奸巨猾,心機深沉,再說那福緣齋主更是神秘莫測,有些話,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
她笑著說:“比如,那個九尾天狐,其實隻是我用來嚇唬人的----那是九尾天狐的一絲元神而已,隻是有個虛像。這種話,自然就不能讓外人知道,那可是姐姐的秘密呢。”
我不禁又有些小感動了,秘密,她總是在不經意間,把她的秘密一點點的對我講出來,在我的麵前,她似乎從不隱瞞什麼。
“好吧,我明白了,不過,我剛才想說的是,我們不能這樣被動等下去了,我想,我們能否追蹤那個貓奴的下落呢?”
“追蹤?她來去不見蹤影,連個腳印都沒有,怎麼追蹤啊?”
我微微一笑:“追蹤一個人,未必就要有腳印,而且你也不用糾結。其實我們現在就有一個追蹤高手,你猜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