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養他們一家人(1 / 2)

駱河玉笑了笑,他點著頭,表示自己認同羅珊的說法,他看了看院子外麵,見費若依然正逗的咎兔哇哇大叫,他起身衝她們喊了一聲:“若若,兔兔,進來一下。”

費若往這邊看了一眼,她轉身就往這邊跑,咎兔也張牙舞爪地跑了進來。

“我給你們說一件事兒,在我告訴暄姐之前,我想看看你們的反應。”駱河玉又笑。

咎兔一聽駱河玉這話就立刻興奮了起來,她奔到駱河玉身邊扶著他的椅子問:“哦哦哦?什麼事兒!我們要背著我媽做壞事兒嗎?”

費若像看傻子一樣看了咎兔一眼,她很是淡定地坐在了羅珊的身邊。

駱河玉笑笑道:“暄姐一直讓我查玦哥的事兒,這個你們倆是知道的。”

費若和咎兔都一起點了點頭,羅珊看著駱河玉,等著他接著往下說。

“其實,沈依依的死,就是玦哥找人動的手。”駱河玉又道。

費若和咎兔慢慢正經起來了。

羅珊眨了眨眼,她回想起了自己在林子裏見到駱河玉的時候。

當時那個場麵的確太容易讓人誤會,現在看來駱河玉和沈依依的死關係不大。

“算起來,我是沈依依死前見到過的最後一個人吧。”駱河玉又道。

費若和咎兔依然沒有插話,駱河玉接著和她們解釋著:“我和震中看到了受傷的沈依依,當時我還不理解,為什麼她見了我們不過來尋求庇護而是更加驚恐地逃跑呢?原來是她覺得殺她這件事,我們也有份。”

羅珊也托腮沉默著,當然,她和耿凡才是沈依依死前見到的最後的人,沈依依隻報了自己的身份,卻是沒有報凶手的名字,倒也不是她來不及報,或者,她當時還是有理智的,她也知道,有些話說出來,恐怕自己會連個全屍都沒有了。

“駱叔,你有證據嗎?”費若問。

“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我有利益鏈相關的證據,沈依依行事一直是囂張跋扈的,而且玦哥不喜歡她也是真的,或者說玦哥討厭自己的出身,而他的妹妹時刻都在提醒他,提醒他的出身和身份。”駱河玉的眼睛深邃了幾分。

“這又是什麼意思?”咎兔也問。

駱河玉笑笑,沒有說什麼。

關於這個,羅珊是懂的。

如果沈玦走在大街上,或者說他出現在了半山莊園,沒有人會認為他是貧民區的。

他長得很秀氣,戴著看起來價格不菲的眼鏡,他斯斯文文的,說話也輕聲細語的,對人更是一見麵就笑,他著裝得體,談吐不凡,他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大家族裏有教養的公子。

而他的妹妹卻是個小太妹,滿口髒話,明明自己頂著一個雌性的身體,偏偏一點兒矜持感都沒有,“拍胸脯”這個動作明明雄性做起來是用來向對方示誠心和膽量的,但是她一個內衣都穿不明白的卻喜歡叉開腿拍著自己的哺乳器,那種作派,讓沈玦覺得她連站街的姑娘都不如,尤其是她還確實沒有什麼資本。

“沈依依有些不懂怎麼和人交際,尤其是和解神堂的兄弟。”駱河玉瞄了一眼費若。

費若瞬間懂了:“玦叔從來不管沈依依。”

“是的,雖說暄姐和蘭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抽煙喝酒、滿口髒話,但是她們會給若若和兔兔請她們請得起的、最好的形體老師和舞蹈老師,沈依依不知道怎麼女性同伴來往,更不懂怎麼和兄弟們保持適當的距離,在我眼裏,玦哥感覺她很丟人,而且玦哥忍不了想勸她兩句時,她往往會像兄弟們那樣用開黃腔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駱河玉又道。

“但是,她好像喜歡跟蹤玦叔,而且她還喜歡偷偷翻人家東西。”咎兔也道。

“她應該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非死不可了。”駱河玉又道。

羅珊感覺駱河玉說的很中肯,沈玦在知道自己妹妹的死後,他太淡定了——其實他可以裝一裝的,比方說裝作有些傷心的樣子,或者多問官輯兩句話,看沈依依在死前有沒有交待他什麼;但是沈玦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或者說他連知道她的死訊都感覺厭惡,甚至,他還不打算掩飾她的死和自己有關。

“我媽也不笨,她隻是懶,我感覺如果駱叔查到了這個地步,那麼我媽那邊也是有察覺的,可能她感覺這不是個事兒,如果隻是玦叔想讓沈依依死,但如果是沈依依發現了玦叔另外在做什麼不利於解神堂的事情,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費若又道。

“你覺得沈玦在乎解神堂麼?”駱河玉笑著問費若。

費若想了想,她又道:“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實話往往就是最難聽的,這解神堂也就三個小隊的隊長能打,我們和小說中的丐幫並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我們還不如人家人脈廣呢,人家還有一本武功秘籍鎮著呢,我們卻是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