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鳶回到房間,吃了些美味的食物。她吃飽了後,想起她的鬼寵還餓著,她將雲亓和禦鬼幡裏的鬼物召出來,給他們喂了幾隻厲鬼。
等他們吃飽後,茶鳶組織他們進行了一次很“友好”的打鬥,因為雙方都吃飽了,拚的全是技術,倒也沒有互相啃咬。
雲亓似乎很想討主人的歡心,打得格外賣力,就算是兩隻鬼物同時與他纏鬥,他也沒有落下風。
茶鳶對此很欣慰,希望在魔界大比時,他能祝她一臂之力。
他們打完後,茶鳶讓他們在外溜達了一會兒,才關進去。
隨後,她拿出香乳球,放進花瓣浴中,花瓣浮在奶白色的水中,特別好看。
每次泡澡茶鳶的心情都非常好,她開心的哼著小曲,她輕輕將水撩到身上。玉臂上泛著瑩瑩水光,隨著她的動作,花瓣在水中不斷沉浮。
茶鳶將身子全部沉入水中,驚起朵朵漣漪,墨發浮在水麵,宛如在水麵上鋪了一張大網,妖嬈的隨波流動。
她冒出頭,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水,伏在桶壁上小憩。她在外奔波了一天,身子有些泛,不知不覺趴在浴桶中睡著了。
醒來時,天色已黑,茶鳶烘幹身子,套了一件紗衣,在陣盤中加了幾塊魔石。
將結界加固後,茶鳶進入芥子世界,芥子世界裏的空氣微涼,衝散了她剛洗完澡的熱氣。
她披散著發,赤腳踩在草地上,上次被她壓平的青草已經恢複如初,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草地的邊緣有一棟小木屋,茶鳶將屋內收拾了一下,將陰沉木家具擺放在其中。
忙完後,茶鳶發現她下意識的將木屋布置得和石室有點像,就是缺了一張太妃椅,還有一把椅子缺了一條腿。
椅子缺了一條腿,沒什麼,但是傀儡多了一條腿,就有些澀情了。
茶鳶將傀儡放在陰沉木床上,坐在床邊,臉色有些猶豫,看他的神色有些怪異。若是等會修煉,不小心又碰到機關了,他支棱起來可怎麼辦。
為了避免尷尬,她就在床邊斜著身子,小心翼翼親了他一下。
隨及,她的目光一直注意著那個地方,沒有動靜,她這才膽子大了點,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香彈軟嫩,比糯米糍還好吃,唇上酥麻的感覺像水波一樣向全身波及。
茶鳶身子不由得顫了顫,腹中一片溫熱,她如今越發敏感,仿若那惡中澀鬼,連那處都有些空虛。
她有些食之入味,不滿這番謹小慎微的操作,她想,她以前比這過分多了,也沒見他有什麼反應,這次應該也不會吧。
茶鳶帶著僥幸心理,爬上去,依在他身旁。他身上帶著寒意,她身上帶著燥熱,兩人相依,茶鳶身上的燥熱都過給他。
*
葉景酌進銷金窟後,便和一群人關在了一起,被關的人都有著不俗的美貌。除了靈修之外,還有一些妖修,其中一個長得雌雄莫辨的鮫人,最為惹眼。
連葉景酌都忍不住看了幾眼,他驚訝,不是驚訝於祂的美貌。而是鮫人遠居南海,海上異獸非常多,一不注意便會葬身於獸腹。
南海數萬米上空都不可禦劍飛行,尋常人根本入不得,更別說深入海底。鮫人世代生活在南海深處,鮮少離開,從南海深處將鮫人抓住,更是難上加難。
銷金窟的人並沒有對鮫人特殊對待,仿佛看多了,但祂確實長得非常美,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而已。
葉景酌對這世間的認知大多都來源於書籍,經過這一遭,他才察覺修仙界這萬年一直沒什麼變化,其他界卻發生了變化巨大。
是他的認知短淺了。
被抓來的每個人都被關在一個華麗的籠子裏,籠子是金色,裏麵布置著許多顏色亮麗的羽毛。
他到時,室內已有十幾個籠子裏有人,待屋內三十隻籠子關滿人後。來了一個元嬰期的魔修,他打扮得和其他魔修不一樣,看裝扮應該是銷金窟管事。
元嬰魔修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種神秘的魔力,使得人變得很平靜,頭腦麻木,停止反抗。
“各位,鄙人姓謝,邀請各位來銷金窟的原因是為大家招待大家,請大家盡情的享受這愉快的三天。三天一到,我便會放大家出去,請大家安心。”